,他又開了個玩笑想緩解一下少女的緊張,“無論是美貌還是異能力方面啊。”
“”千代寧寧被蘭波先生神奇的比喻鎮住了:不愧是法國人!
——那她是不是可以說:超越者的異能力就如同絕世美貌,是不可能被遮掩住的。
片刻,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語言:“但是據我所知,至少,波德萊爾閣下很是介意?”
“這個確實呢,畢竟大部分超越者都是國家層面的人物千代桑的存在當然是對利益的威脅了。”
蘭波作思索狀,然後又有些戲謔地笑語道:“不過,根據我對老師的瞭解,他只是假借官方的名義發洩一些內心的芥蒂吧。”精神系異能者的敏感點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總之,倒也不用這麼擔心。在你站到檯面上前,沒人敢來做什麼的。”
“就好像,有一些野生的超越者即使留下了痕跡也根本沒人花精力去探尋他們的異能力並挑戰他們。”
有些人的敵意或許可以憑空產生,但超越者這個有著自己驕傲的群體並不會那麼容易產生敵意和殺死另一位超越者的決心:唔,當然,魏爾倫除外,所以他在全世界的超越者中都算是個異類,也為此遭到嚴厲的通緝。
講道理,他以前都從沒想過親友會成為這類人,他認為這種人頂多在七個背叛者中產生
雖然現在想想他的搭檔天生就是個異類,就有這種兆頭,但因為自己過於合群和有常人的情感觀念的緣故,他還是沒想過身邊人會離經叛道到這份上。
沒錯,今天經歷了很多次對親友理解的推翻與重建,並且和被親友視為弟弟、卻擁有與他截然相反人格的中也君開誠佈公了一回,蘭波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漸漸已經能平靜地回憶甚至在心裡吐槽那些事了。
在迷茫了數天之後,他彷彿終於找到了繼續走下去的方向。
我會在橫濱等待親友的到來,然後,重新讓他明白一些事,無論是他們之間並非虛情假意,還是他的一些想法並不正確、理當糾正蘭波心想著。
想要用自己的想法去丈量和改變他人的想法本是一種錯誤,但是,真正的親友之間會考慮這麼多嗎?如果連嘗試都不敢做,永遠嚴格地恪守那條邊界線,能算是真正的摯友嗎?
至於如何讓親友明白他想讓他明白的那些事,毫無疑問,一開始是需要一些武力鎮壓的——他從未覺得這有什麼不好,這是很稀鬆平常的事,他們超越者,這點承受能力還是有的,反正他們以前也經常“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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