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山田夫人這回是真的震驚了,睜大眼睛看向她的兒子。而山田亮介惱羞成怒的反應更是讓她意識到了對方所言非虛。
“你這個小鬼,從剛剛開始就在這邊胡說什麼啊!”山田亮介氣急敗壞地怒斥著。
美穗小姐也不能再一聲不吭了,她滿臉不滿與委屈地向面前的警官問道:“警官先生,這種與案件無關的人可以就這樣在現場肆意造謠嗎?”
“沒錯,我們可是受害者家屬啊!”山田亮介附和道。
眾人:好吧,看來是完全被說中了啊
最後,還是相對而言最為淡定的田中健太郎站出來說道:“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罷了,而且都與本案無關。”
太宰治並沒有搭理他說什麼,繼續對他們錯綜複雜的關係進行著無所顧忌地揭秘:“當然,還有你與山田夫人之間……不得不說,相當的惡俗。”
對面的四人此時已幾乎全部僵住了,連人群都十分沉默,只剩強烈的、八卦的眼神投射在那四人身上。
“夫人一定對誰殺了你的丈夫有些想法吧,您覺得我猜得對嗎?”
山田櫻子此時簡直感到這個陌生的少年比鬼怪更可怕,對方的眼睛裡彷彿有深不見底的黑暗,讓她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驚慌後退,差點摔倒。
田中先生及時地在後面扶住了山田夫人,然後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想我們現在要關注的是找出社長死亡的真相。至於對我的指控,看在你年紀小的份上,這種毫無證據的懷疑,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太宰治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如果是落到他手上的人,證據什麼的根本不重要啊。這種時候,直接審訊就可以了。
找出作案手法、尋找作案工具或者物證什麼的偵探破案的手法還真是麻煩。
“不田中先生,其實剛剛那些也不是都與本案無關啊。”目暮警官努力克服了一下初聞八卦的尷尬,整了整神色嚴肅說道,“如果剛剛那些猜測都屬實,那你們其實都有作案動機啊。”甚至有合謀作案的可能性。
這時,已經取證完走回來的松田陣平打破了他們已經僵住的氣氛:“我說你們不就問個話,怎麼弄得這麼熱鬧。”
“對了,剛剛是說只有一個人進去過裡面吧?”
“啊,是的,根據反饋,確實只有一個喜歡玩偵探遊戲的孩子跑進去過。”千葉警官看著筆錄回答道。
見到松田陣平緊鎖的眉頭,目暮警官也急忙打了個圓場:“那個孩子我認識。新一的話,或許還真能發現什麼線索。”
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明,在一開始,裡面根本沒有其他人活動的痕跡?甚至連死者活動的痕跡也沒有
松田陣平思考了一瞬,說出結論:“這麼說的話,兇手做那種佈置,恐怕就是想偽裝成靈異事件啊。”
目暮警官聽到靈異事件這個關鍵詞,立刻想說出剛剛聽說的關於幕府“詛咒”的事。
這時,巡邏隊正好拎著滿臉無奈的工藤新一跑了回來。
“啊,抱歉,警官先生,你們已經到了嗎。我們剛剛還以為看到了兇手所以追到了樹林裡,結果只是找到了這個小鬼。”
“我都說了我是偵探。而且,我大概猜到了犯人的作案手法。”工藤新一十分鬱悶地說道。
“什麼?!”
目暮警官急忙追問道:“新一,快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孩子竟然和警官認識,巡邏隊長急忙放開了他。
千代寧寧聞言也放下心來,不再想著使用超推理,默默看戲即可。目前看來,新一同學“死神”光環發揮作用的地方,就一定能被他順利破案的吧,的確應該是這個理沒錯。
工藤新一整了整凌亂的衣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