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輩。
總而言之,他十分需要弄清楚那個局外人究竟是在用怎樣的異能力做這些事,如果能提防一二就再好不過了!
另一邊結束通話電話的屠格涅夫在剛剛已然洞悉了來自法國好友的試探,不過這對他而言無傷大雅,反正他的確不認為應該將超越者的希望寄託於一個陌生的名字上面,這是不切實際的,甚至對於文豪本身也有些褻瀆。
但是,高爾基會明白的。
正如《死魂靈》中所說,這片無邊無際的土地上面,缺少的是無窮的博大精深的思想,缺少的是勇士與英雄。——這與一個兩個超越者的概念豈能等同?——矛盾與衝突,來自人民內部。
現在我們初步擁有了一些偉大的思想,或只是思想覺醒前的靈光一閃,理當傳播到伏爾加河兩岸,讓人民聽到才對。
屠格涅夫將小說放到一邊,打算像往常一樣處理一些公務晚些再去訓練場看看。
這時,他的親衛走了進來。
“將軍大人,您曾經的近衛官尤里·萊蒙托夫上尉帶著他的兒子前來拜訪。”
“哦?”屠格涅夫回憶了一下,那是一位與他一樣出身貴族的軍官,萊蒙托夫家族在高加索山脈擁有大片的土地和莊園。他們兩個當時在軍營中難得的還算有話聊,他還記得他因為他那體弱多病的兒子辭官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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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進來吧。”
屠格涅夫僅僅對尤里的兒子留有體弱多病的印象,卻沒想到這位剛剛成年的小先生不僅身形瘦弱,面色蒼白,竟然還是推著輪椅進來的。
這一瞬間他想了很多,莫非尤里·萊蒙托夫是想要尋求治療系異能力者來治癒他兒子的痼疾嗎?否則他實在想不到為何對方特意帶著兒子拜訪聖彼得堡。
在與他曾經的上尉一番寒暄之後。
輪椅上的小先生懷著滿眼的尊敬與憧憬及時向他自我介紹道:“尊敬的閣下,我的名字是米哈伊爾·尤里耶維奇·萊蒙托夫。”
“此番是我特意拜託父親帶我來見您的。”
屠格涅夫點點頭。
我已提過屠格涅夫雖然看似不易親近,實則溫和慷慨,事實上,即使今日來的不是故友的孩子,只是個普通貧民,他也願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這孩子是有什麼痼疾?尤里。不過我得提前宣告,找出一個能治療疾病的異能者的難度只比起死回生略微容易。”
這話可不算過於誇張,大部分治癒系異能力都是針對傷口而非疾病的,比起治療疾病,讓剛被砍下的斷肢重生都會更容易些。
不過,他記得在遠東地區有一位十分出名的軍醫擁有一個能更換人體器官的異能力或許對於一些疾病會有用。
但輪椅上的米哈伊爾·萊蒙托夫卻笑了出來,不得不說,他的精神狀態確實異常好,就如同他有些俏皮的黑捲髮一般,即使與之映襯的面容沒什麼血色,但依然能看出一絲陽光朝氣;還有他那天空般明亮堅定的藍眼睛,裡面沒有一點重症病人的常規消極。
“將軍大人,我並非是來尋求治療的,我來到這邊是為了向您毛遂自薦。”
“??”聽到這話,即使是向來淡定的屠格涅夫也忍不住冒出兩個問號。
“我的身體狀況其實並沒有這麼差,如今這樣是因為我異能力的後遺症罷了。”米哈伊爾·萊蒙托夫並沒有賣什麼關子,而是打算一次性解釋個明白,因為他已然迫不及待了。
“事實上,在看完uia上那名為《死魂靈》的小說之前,我尚還能行走呢。”說著這種話,但米哈伊爾卻似乎比剛剛更有興致,“您一定很奇怪我為何不為後遺症憂愁,這是因為我擁有的異能力越強大,後遺症便越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