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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一定不希望自己被“觀察”,在第一次書店外的談話中,他就已經意識到了這點,並且選擇了尊重。
“沒錯。聽種田君提起了。實在是忍不住產生了一些擔憂。雖然今天看來,千代你其實是有著自己主見並且堅定地按照心意做事的人。”夏目漱石平靜地笑了笑,
“在堅定之心方面,或許意外的強大。可能並不需要老夫自以為是的指點。”
“不夏目老師,您太客氣了些我還是很願意聽您指點迷津的。”千代寧寧有些吞吞吐吐地不知該如何表達才好,“但其實也確實沒有為我擔憂的必要”
沒有為她擔憂的必要,因為她從來沒想過當日本的超越者,她不想成為日本的國家戰略資源這種東西
這樣一來,又何必為她擔憂呢?
“總之,我並不能做到符合您的或是、其他人的期待並且這無關實力的問題。”
不知道這麼隱晦的說法夏目先生能不能懂。但她其實又不願意讓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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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自己的來歷這種事還是太超過了。
若是真的被人猜到或發現了,或許她能嘗試去接受,但主動透露是決計不可能的。
本就不可能有人能理解的吧。畢竟,誰能猜到她內心其實始終當自己是種花人這種事呢
夏目漱石確實不懂她想表達的意思,儘管他聽懂了這並非是對自己能力的不自信或是怯懦,但是,他完全弄不懂這種近似逃避又似乎不盡然的心態究竟從何而來。
不過,有一點還是需要反駁的。——“若是認為只有做到符合期待,或者說,成為超越者、才值得被擔憂的話”
千代寧寧有些怔愣地聽著:這是夏目漱石第一次在她面前點破“超越者”一詞,但至少,不是已經把她當超越者看待的意思
“未免太看輕自己,也看輕了在下啊。”夏目漱石緩緩說道,“你所做的事老夫即使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也算是看在眼裡。”
“無論是對朋友的真心還是正義之心,老夫都有看到。
上一次暗殺王的事態也絕不簡單是你在背後做了什麼將它息事寧人,對嗎?”
“”千代寧寧用沉默預設了下來,一邊又忍不住有些心虛。
——夏目先生現在這麼不遺餘力地誇她,但是,如果他知道她後來又和魏爾倫“胡鬧”,還攪和了他二弟子入主港口黑手黨的大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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