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並阻止魏爾倫暗殺計劃的人,名單後面的人可能就因此倖免遇難,這樣,不就能避免很多通俗意義上的悲劇嗎?”
說到這邊,費奧多爾感慨了一下:“這種幸福的奇蹟果然還是需要自己努力締造吧。”
果戈裡十分捧場地為這個角度的理解鼓掌笑了出來:“這麼說的話,確實是個值得體諒的好辦法的樣子啊,甚至是唯一解呢。”
不多時,他們的貴客便造訪了他們的地下室。
金髮的俊美男子令這間被精心佈置過的房間愈加彭蓽生輝。
省略一切寒暄,在對方簡單的說明中接過了那份明顯嶄新、經過重新編輯的資料,暗殺王先生只是挑了挑眉,沒有多說什麼。
他以一個閒適又得體的姿勢雙腿交疊坐在那張櫟木絲絨沙發上,開始用一個安靜又快速的節奏看起了資料。
翻到最後的部分,他看到了那張自己預定的名單,略感驚訝。片刻後,他放下了資料。
“名單上的第一位,是和你們有什麼仇怨嗎?”說完,他端起了那隻藍鳶尾白瓷杯,一上手還十分有興致地對著水晶吊燈的燈光略微觀察了一眼,然後輕啜了一口杯中芳香四溢、色澤濃郁的紅茶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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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十分有格調的情報販子,和他們那個陰暗的組織名字並不太搭啊。
“只是在下認為魏爾倫先生會更在意這類處心積慮接近的人罷了。”費奧多爾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轉過身和斜對面那位客人說著話,室內僅他們二人。
“畢竟,這種形同小偷的異能力者,她的居心不言而喻;卻還要裝作無辜地用友誼來粉飾。這應當、是您最厭惡的那類人吧。”
室內寂靜了一剎,然後魏爾倫輕笑著說道:“沒錯。虛偽是我最討厭的東西,用公理來捆綁,用情誼來束縛,不外如是。”
他說著將茶杯放回骨瓷托盤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微響:“看來你很瞭解我。”
“只是一些例行公事的瞭解罷了。”椅子上的人彷彿十分榮幸又剋制地勾起了一個謙遜的微笑。
相當年輕,就和中也差不多,但是,他的弟弟是五年前才從實驗室中出來的,因此還是有所不同
魏爾倫看著眼前的黑髮俄羅斯少年,一心二用地思考著:應當是依靠和情報擭取相關的異能力吧,黑市中不乏這類異能側的情報販子。
“既然這個女孩的異能力如此狡猾,為何你卻不將她的詳細情報奉上?”
“她的資料目前是非賣品呢。”費奧多爾淡定地答道,“而且,查到的資料是不完全的,這一點是能確定的,在下並不知道她手上有多少異能力。”
“哦?”魏爾倫不置可否,“這種長期生活在安逸中的孩子,異能力的數量並不重要。”
“那麼,如果我說,”費奧多爾不緊不慢地接過話,“在下並不知道她手上有多少超越者級別的異能力呢?”
“”
“的確比我以為的更有趣。”
“那麼,除了親友的彩畫集,還有什麼?”一個日本人能從哪裡去獲得複數的超越者級別的異能力呢?魏爾倫表示疑惑。
“這個問題,連我也不清楚呢,所以才說她的情報是非賣品啊。”
“而且,如此多的不確定,如此的不嚴謹,若是在下隨意出賣這種情報只怕會影響死屋之鼠的名聲。”這番話論誰聽都只會當他是個單純的情報販子。
魏爾倫並不相信他們真的對這個少女的情報掌握得如此之少,但是,不管是利用還是什麼他沒有對這個名單做出調整的打算。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他問道,“她獲得異能力的條件是什麼?”
“這個嘛似乎是隻要見過一面就可以哦。”費奧多爾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