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黑衣組織的某處秘密基地內。
因為組合這回不停歇的糾纏,幾人或多或少都負了傷,不得不又喊來了基安蒂和科恩這兩個增援。
剛轉移過來的一眾成員趁著這難得的喘息之機聚集在一起,做了一次火藥味甚濃的任務總結。
“我早就說過了在組合的地盤綁架那個女孩是多餘的行為,明明等她回到日本我們有更多下手的機會不是嗎?”波本先發制人地說道。“這次任務會造成這種後果完全是某人一意孤行的錯吧,還害我們徹底得罪了組合。”
琴酒冷冷地看了波本一眼,而後不悅的眼神轉向貝爾摩德。
他其實一開始完全沒接到他們要多帶走一個人的預案,直到被通知需要直升機接應時才知道他們兵分了兩路還多了一個人,這種不經上報的臨時決定也令他很不爽:“貝爾摩德,解釋。”
貝爾摩德的左肩受了貫穿傷,臉色十分難看。
向來看不慣她的女狙擊手基安蒂直接嘲諷道:“嘁,像她這種女人,仗著boss的寵愛任性妄為也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上一次和組合交惡也是因為她吧!”
“不。帶走那個女孩,這是埃勒裡·奎因的提議。”見自己成為了眾矢之的,貝爾摩德也不敢託大,只能儘量為自己辯解,“更何況,她是那個千代家的人,還是一個異能力者。”
“原本計劃是能成功的,要是g你那邊能成功接到人的話。”
感覺到自己反而被指責了的琴酒氣勢更盛。旁邊被繃帶纏得相當嚴實的伏特加立刻身殘志堅地為自己的大哥發聲:“碼頭那個異能力者的事你們也從來沒有彙報給大哥過!”
“呵,這難道不是波本這個情報人員的失職嗎?在菲茨加拉德的家中臥底那麼久都沒弄到這些人的情報。”貝爾摩德立刻抓到了這個重點冷笑道。
“誰知道波本這傢伙是不是暗地裡在搞鬼,我還想問,為什麼我們所有人都遭遇了異能力者的重創,而你卻沒什麼大礙?”
“兵分幾路的提議不是你們做的嗎?我只是運氣比較好才沒被追上罷了。”波本擺出一臉理直氣壯的無語,“看起來你很希望我受重傷啊。如果看不起我的情報能力,你們完全可以自己來嘛,我可是早就提醒過你們了這裡哪些人不一般。”
“明明是你一見那個埃勒裡·奎因的提議就心動了吧。”
“g,如果你不把貝爾摩德派來,也許任務反而會有驚無險的成功呢~”
“贊同~”基安蒂在看戲之餘高舉雙手附和了一下。誰和貝爾摩德作對,她就看誰順眼。
“你!——”氣極扯到傷口的貝爾摩德止住了聲音,她難得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但她明明就感覺波本從一開始就怪怪的,然而卻沒法說,因為最後的失利是在奎因和那個偵探身上,當時波本都根本不在場。
不過這個神秘主義者居然破天荒地如此針對自己更可疑了。
“一群廢物。”無法忍受這種爭執的琴酒平等地嘲諷了每一個人,“我會向boss彙報的,貝爾摩德,再有下次,即使是你,我也不會放過的。”
貝爾摩德只能忍下這個暗虧,但她還是不甘心地問道:“g,那麼那個千代家boss打算怎麼處置?他們搭上了組合已經算是背叛了組織吧。正好他們家那個小女孩是個異能力者,可以帶回組織為我們所用。”
“哼,背叛組織的人我當然一個都不會放過。”琴酒冷笑著說道。
“不,我不贊同。”波本立刻反駁道。
“果然,波本,這麼著急反駁做什麼?你是想包庇那群老鼠嗎?”既然想把任務失利的矛頭對準她,就別怪她不客氣,要知道琴酒對叛徒和臥底可是最敏感和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