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跟前,嬤嬤帶著我們想禎王妃和小王爺問安。
“這一批就是新撥下來的宮女兒?”禎王妃詢問。嬤嬤恭敬答,是。我把頭埋得很下。
“好生調教,卻也別苛待了去。”禎王妃又叮囑,嬤嬤回了話,帶著我們離開,我忽然諷刺的想到,這樣菩薩心腸的一個女子,卻嫁給了雋行這般冷血冷心的男人,他們當初是為了什麼結合這段姻緣?我想,對於雋行來說,最有可能的,便是“利益”二字。
封穎將我悄無聲息帶至雋行的寢殿時,我的身子已有些不適,想扶住什麼支撐身體,卻不慎碰到了紫檀櫃上的瓷器,那碎響卻仍然沒帶給他一絲情緒波動,雋行含笑起身,走過來,摟住我的雙肩,“噓——別弄出這麼大動靜,驚動了我的王妃。”他俯身就要吻我,被我用雙手推搡開了。
“我實在想不到對於你來說,我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可言。”
雋行大笑,不再強吻我,卻沒有鬆開懷抱,“一開始就談交易,實在是掃興得很,何況這並不是一場交易……與其讓你一開始就那般痛苦,不如,我們先做一些讓我們都愉快的事情……”他衝我邪笑著,橫抱了我起身,我心裡立刻湧上一股可悲的報復感,我像是著了魔,緩緩的,伸出手臂,環住了他的頸項,他眼裡極快的閃過一絲驚異,唇邊卻一直帶著笑,“這就對了,不要老想著違抗我,那樣你會吃很多的苦頭……”他將我平放到屏風後的榻上,我也對他笑著,千嬌百媚……也許在他極樂之時,我很快就會從身體裡流出一淌汙血,不知當我告訴他,是他親手殺了他的孩子之後,他會出現什麼表情……
他和沂丞一樣,是個慾望很強的男人,對於歡愛,總是索求不斷,可和沂丞又不同,沂丞恨不得將我和血吞進肚子裡,與之相允相融,而他,卻總是做到可笑的溫柔……亦幻亦真。
燭光透過龍嬉朱雀的輕紗幔帳,顯得分外朦朧,帳上印著兩個身影,若光看這身影,竟彷彿是分外寵溺的姿態……可笑,真可笑,我轉回了目光,落在了他溢滿□的雙眸上,這樣與他對視著,沉默著,很近,好像再也沒什麼阻隔在我們面前,可是心,卻已經離得太遠,他解開了我的衣物,他很喜歡欣賞我這具尚在發育中的青澀身軀,胸口不算太飽滿的柔軟,雪白凝脂的肌膚,纖細如藕的雙腿……他開啟我的膝蓋,女孩兒最私密的幽徑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眸色越來越深,染了一星點的瘋狂。
他開始進入我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深入,我扣緊了指甲,指甲都快鑲進面板裡,他看出我的痛苦,諷笑道,“沂丞是你第一個男人?他該是開導了你不少,你被他們都玩過了,怎麼還跟未經人事一樣,什麼都不懂,我不喜歡女人在床上太矜持。”
我咬唇,逼出一個笑來,伸手,慢慢撫上他健碩的胸膛,他身子明顯一顫,扯了扯嘴角,溢位愉悅的哼聲,我捧起他的臉,一點一點親吻著他的唇,很快得到他熱切的回應,糾纏,狠狠的,沒有呼吸的糾纏……不知除了□之外,還纏著一些什麼樣的心緒,我的,他的,卻都不重要了……我想過的,如果他肯放過我,就那樣放手,如果從今往後他會善待沂桀,即便我摔得多慘,我雖不會原諒,永遠不會,卻還是不忍去恨一個我曾經深深愛過,愛到刻骨民心的男人。我依然吻著他,深深的吻著,他正陶醉其中,與我相擁著,我忽然猛地用力,咬破了他的唇,雋行悶悶的哼了一聲,再睜眼,看見的是我絕美的微笑,我舔了舔唇邊的血腥。
“怎麼,你很恨我……?”他扶住我的雙臂,將我壓在了身下,猛地一用力,再次貫穿了我的身體。
“恨……?”我閉了閉眼,我並不回答他這個問題,他已到了極樂,一聲低沉的嘶吼,將炙液留在了我的體內,我歪著腦袋,笑問他,“如果我有了孩子,你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