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發作,餘邃起身,坐到了時洛身邊。
餘邃靠得離時洛很近,倚在沙發上同時洛低語:“時神……急什麼呢?”
時洛這會兒根本不敢細看餘邃,扭頭望向別處,硬邦邦道:“沒什麼!”
時洛嘴硬不承認,但真的像無聊鬧酒場的小孩子一般,玩一會兒手機就找周火一次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家,餘邃被萌得心都軟了。凌晨兩點的時候眾人還是不想走,最後還是餘邃道:“明天上午去杭州,不去了?”
宸火早醉迷糊了,但一聽去杭州度假的事突然清醒了些:“是……那還是回家吧。”
老喬喝得滿臉通紅,起身道:“對……還是走吧,等……等到了杭州繼續嗨,走了走了。”
周火折騰一晚上本來就是為了犒勞全俱樂部的,見大家都要走了他樂得回基地休息,忙起身招呼司機,又去結賬。
時洛一晚上左擋右擋,奈何都要灌他,到臨走的時候也喝了不少,回基地的時候走路有點晃。
將大大小小一群醉鬼運回基地後已經是凌晨三點了,時洛酒勁上來了,說話都開始不清不楚了,下車的時候踉蹌了下,被餘邃不動聲色摟在了懷裡。
除了司機只有餘邃一口沒喝,餘邃一手拎著他和時洛的外設包一手摟著時洛,囑咐道:“喝太大的別自己睡,找個人陪著,周火你看著安排,我照顧時洛。”
這些瑣事周火最擅長,周火忙擺手讓餘邃睡自己的去:“我知道,不可能讓他們醉死,去睡你的……”
餘邃看看靠在自己懷裡呢喃個不停的時洛,低頭在時洛耳畔哄了兩句,摟著人上了樓。
一夜好眠,時洛再次醒過來時,躺在床上怔了好半晌。
他躺在餘邃的床上,餘邃房間的遮光窗簾是拉著的,房間裡沒開燈,黑漆漆一片,不分晝夜,床上只有自己一人,時洛呆滯了片刻後動了下,赫然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
時洛:“……”
時洛昨夜喝得有點多,回基地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已經全忘了。
看自己這個情況……和餘邃這是已經做了些什麼了嗎?
時洛難以接受,心心念唸了一晚上的!這就……完事兒了?
基地內十分安靜,門外窗外半分響聲都無,其他隊友應該是已經去杭州了。
時洛微微撩起被子來看了一眼……沒錯,自己確實是什麼都沒穿。
那到底是……做,還是沒做呢?
時洛摸了半晌沒找到手機,起身開了燈看了一眼時間——下午兩點。
隊友們肯定已經走了,餘邃不知在哪兒,時洛走到洗手間迷迷瞪瞪地洗漱。
沖澡的時候時洛隱約聽到外面門好像是響了下,水聲太大時洛不是很確定,出來後才見是餘邃拿了外賣早餐進房間來了。
餘邃把早餐盒放好,將手機丟到一邊:“頭不疼吧?”
時洛搖搖頭,坐下來同餘邃一起吃早餐。
沒一會兒早餐下肚,餘邃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