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前也跟時洛似得,不服馬上就得想辦法懟回去……”宸火定定的看著直播屏裡的時洛,眼中帶了幾分欽羨,嘆了口氣,“後來被噴老實了,心累了,就懶得這麼真情實感了……艹了,怕個鳥,下次採訪讓我去,。我也爽一把去,想罵誰罵誰,愛誰誰。”
採訪還在進行。
歐洲記者又問,“一般賽後單人採訪都是隊長來,臨時換成了evil選手,是因為whisper選手不想面對前效力賽區的記者們嗎?”
時洛道,“不,是我作為唯一一個沒在歐洲賽區打過的選手,特別想來面對一下。”
記者問:“evil選手怎麼看待其他幾組小組賽出線情況?特別是c組和d組。”
時洛道,“c組有我的老東家,期待他們順利出線,d組不認識,不清楚。”
記者問:“d組有上屆世界賽冠軍的聖劍,也會陌生嗎?”
時洛道,“我新人,看誰都陌生。”
記者們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高,採訪話題基本已經全部圍繞聖劍來了,記者們被時洛嗆出了火氣,問題也越發刁鑽。
“evil選手對這次世界賽的期待是什麼?覺得自己能拿到什麼成績?”
時洛道,“當然是越高越好。”
“頭一次進世界賽,還有這麼多強敵,給自己定過高的目標會不會壓力太大呢?”
時洛道,“別的戰隊已經說世界賽決賽之前的比賽沒意義了,我覺得我算保守的。”
“之前evil說對聖劍很陌生,據說聖劍在這之前同free是約過練習賽的,這樣也陌生嗎?”
時洛道,“只打了兩局聖劍那邊就說斷電了,一次bo3都沒打下來,只能算是陌生。”
採訪火藥味有點太濃了,歐洲這邊的記者已經要被時洛噎死了,主持這邊的官方人員怕真的嗆到明面上來,忙示意採訪可以結束了,一個記者不死心,請求再問一個問題,工作人員無法,點頭同意了。
記者追問道,“evil剛才說覺得自己能拿到冠軍,而聖劍作為上賽季冠軍在之前接受採訪時說過他們就是為了決賽來的,針對這句話,evil選手有什麼要回應的嗎?”
記者又匆匆補充道,“畢竟那場訓練賽的情況我們其實都清楚,也不需要混淆視聽,聖劍是率先贏下一局的。”
“之前確實是輸了聖劍一局,我承認。”時洛起身,“回應就是……”
聰明如時洛,他自然知道對方就是想激自己立個軍令狀,方便日後自己戰隊輸比賽了翻出來這段影片打自己臉。
這個時候不回應就行了。
還是應該收著點的。
時洛慢慢地拆自己自己腰間的隨身麥,突然抬眸看向了採訪會議室的專屬錄影攝像頭。
自己戰隊的隊友和全部隨行工作人員都在看著自己。
聖劍那群逼心機那麼重,肯定也在看著自己。
餘邃也在看著自己。
想到餘邃,時洛目光銳利了幾分。
回憶不受控制的被拉回幾天前酒店的訓練室裡,幾個隊友一起笑鬧,學兩年前聖劍經理同餘邃因為那個煞筆貓耳營業爭執的情景。
餘邃宸火和puppy其實是在安撫自己,時洛心裡很清楚。
所以時洛當時跟著大家繼續訓練了,沒再追問餘邃。
所以,那塊手錶呢?
所以那價值幾百萬人民幣的手錶,賣了多少錢,抵了多少次罰薪呢?
餘邃當日剛來這邊的時候,應該已經沒多少錢了。
那群畜生……
很多事經不起細想,時洛回神,在心裡道:我怕個屌。
時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