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已經有些怒火,希望早點能夠離開這裡,但他知道不可能。不過,他時刻都在準備著使用那逃跑的禁忌之術。
至於老駝子,更是深深皺起了眉頭,面色也並不好看,他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步田地。
“韓元”韓元的現身,也讓得死聖面色一變,其面色頓時陰沉了不少,冷冷出言:“你沒死”
“你都沒死,我豈能會死?”韓元一步踏出,蒼白的面容之上流露出可怕的恨意,眼底的怨毒之光滔天,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如若不是自知無法對抗死聖,恐怕早已衝上去與之廝殺了。
“可笑”死聖怒極反笑,冷冷地盯著韓元:“你這等做出違反族規,大逆不道之事,現在不死,等待家主知道後,也必然一死”
“家主知道?必然一死?哈哈,你這話才更可笑”韓元眼底閃過一絲戾氣:“這一切還不是你指使的?說是讓我得到力量,讓我變強。可卻是為了自己,如今我已經成長到了你無法控制的地步,就已經耐不住的想至我於死地。你說,家主知道後會放過你麼?”
這一刻,所有韓家族人全都死死盯著死聖,全都是置疑的目光。顯然,對於死聖的狡辯,沒有幾個人相信。
韓元的話,也使得死聖面色越來越陰沉,他的目光掃過韓元與白袍老者,冷哼問道:“看來,今天老夫不妥協,不認罪,你們就不肯罷手了?”
“不是我等不肯罷手,而是你的行為已經讓韓家蒙受了汙點。我等可沒有什麼權利讓你認罪,現在,就讓我們去到家主那裡,看家主如何決斷,你可答應?”一襲白袍的代宗主平靜開口,盯著死聖。
他這平靜的話語,立即得到了眾人的擁護。家主,是韓家至高無上的存在,聖人級的絕世強者。不管家主的決斷如何,都是正確的,不可爭議的。也只有到了家主那裡,事情才會水落石出。
“哈哈,去家主那裡?老夫憑什麼要去?你們憑什麼讓老夫去?給老夫憑空貼上一條莫須有的罪名,老夫就要受到家主的審問?就要聽你們的命令,你等把老夫當什麼了?”死聖怒喝,怒目的樣子令人膽顫。
“那也就是說你不想去了?”得到回答的白袍老者面色開始變得冷漠起來。
“不去又如何?”死聖嗤笑回答,臉上露出一絲冷諷之色:“難不成你還想動粗?我們也已經數百年未交過手了吧?”
“是啊,數百年未交過手了,今天就讓我看看,這三百年來你有沒有長進。”白袍老者似乎並不想再多言了,說出了宣戰的話語。
話語落下,他便動了。但是,他動的,僅僅只是一個踏步。
但是,這一踏步,卻讓無數的韓家子弟,五大帝國精英子弟,五大帝滅強者,連古炎三人都露出了驚駭之色,全都不由自主的暴退開去
“轟咔”
正是在在這暴退的瞬間,古炎能夠清晰的看到,以白衣老者為中心,萬丈之內的空間出現了一條條白色的裂痕。是的白色,這並不是黑色,而是一道道熾白的裂痕,恐怖無比
那空間,的確是破碎了,但又像沒有完全破碎。彷彿,在這破碎的裂痕之內,還有著另外一層空間,而且還是一處完好無損的空間。
像是在這片天地間,有著無數層空間,而白袍老者踏破的,只是表面的一層而已。可想而知,這老者對空間上的領悟多麼強悍。
空間的完全破碎,並不代表力量就比不完全破碎要強。就如同一顆蒼天巨樹,你可以破碎它的一根枝條,完全把這根枝條給切斷,甚至能夠在主幹上穿透出一個洞孔。但,你卻不可以一下子把這棵巨樹的樹皮全都剝下來。
這將整棵巨樹的樹皮剝下所使用的力量,絕對比只是洞穿一個部位所使用的力量的總和要強,要大,覆蓋的範圍也極其的廣泛,力量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