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走河裡不安全。天上有月亮,還能看見路。”
丈母孃在送走他之前,還叮囑一句他。
隨後又對大兒子許少群吩咐道:“少群,你送你妹夫,還有你表叔回去,然後你再回來。”
李長歌原本表示不用大舅哥送的,但實在是拗不過強勢的丈母孃,只能選擇同意。反正兩個村子離的也近,在大路上多繞幾百米的距離罷了。
李長歌和大舅哥一人扶著堂叔一邊,藉著天空中掛著的一輪明亮,吹著寒風,走在路上。
被這寒風一刺激,原本有些暈暈乎乎的李善堂,頓時清醒了不少,扭頭看一眼旁邊的大侄子李長歌,又瞅一眼另一邊大侄子的大舅哥。
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開口說:“長歌,今天的這一頓酒,是你大舅哥的二伯請我們的。”
李善堂害怕大侄子李長歌被人給騙了。
要跟他大侄子拉關係的人,是大侄子媳婦的親二伯。正因如此,他才為大侄子李長歌表示擔憂。
他們兩個村子離得那麼近,就隔了一個清水河。
誰家兄弟不和,有矛盾,大家都知道。
前段時間因為給大侄子李長歌娶媳婦的事情,他們還特意打聽了一下許雲嬌的家庭狀況。
知道李長歌老丈人一家經常被親兄弟欺負。
結果今天李長歌老丈人的親二哥竟然過來跟李長歌攀關係,一口一個侄女婿,叫得十分親熱。
事出反常必有妖。
因為大侄子李長歌以前腦子不太好使。
所以他害怕大侄子想不明白這一點,腦子轉不過彎兒,不小心被人給騙了,這才開口提醒。
誰知道李長歌笑呵呵的回一句,道:“沒事的叔,這不就是糖衣炮彈嗎?我把糖衣給他吃了,炮彈給他扔一邊去,這不就行了。”
一聽大侄子這麼說,李善堂鬆了口氣。
既然大侄子都明白,那就好!那就好!
沒一會的功夫,李長歌和大舅哥許少群把堂叔送我回了家裡,正要留大舅哥去家裡坐一坐。
大舅哥許少群卻開口道:“我該回去了。”
話不多,言簡意賅,意思表達的很明顯。
李長歌也就沒有過多的挽留,點頭同意。又把大舅哥給送到他們村的村口,朝他揮手告別。
送走大舅哥,他這才回家。
人還沒到院子裡,狗窩裡的小灰就衝出來,在院子裡跳起來,扒拉著圍牆,歡快的叫兩聲。
十分熱情的跟它主人李長歌打招呼。
李長歌走到院門那裡,把院門開啟,小灰扒拉土坯牆,而是跳下來,跑到門口迎接。
與此同時,原本昏暗的屋裡,窗戶亮起了光。
還有一陣悉悉索索的起床聲音。
那是他已經進被窩的媳婦,聽到外面小灰這歡快的叫聲,知道他回來,就去穿衣服起床開門。
還沒等李長歌去敲門,媳婦許雲嬌從裡面把門栓拉開,輕輕一拉開啟門,迎接他回家。
“趕緊坐下歇歇,我給你打盆熱水,洗把臉,再泡泡腳。天這麼冷,先熱乎一下。洗完腳以後,趕緊鑽被窩裡,被窩已經被我暖熱了。”
說著話的同時,許雲嬌拿著盆去倒熱水。
看到這賢惠的媳婦,李長歌笑得很開心。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