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臉上的顏色一模一樣。
收起調戲自家媳婦的心思,繼續幹飯。
他們小兩口這正吃著,突然有腳步聲傳來。
“呦,才吃飯呢?長歌!”
李長歌和許雲嬌剛一扭頭,在他們旁邊臥著的小灰率先起身,拱著腰擺著架勢,衝著來人齜牙咧嘴。
李滿金剛一抬腳,想邁過門檻進屋,就看到小灰這一副兇樣,嚇得他立馬撤回,站在門外不敢進來。
同時一隻腳向後撤,十分緊張地盯著小灰,如果小灰敢衝上來,他就會立馬轉身,頭也不回地跑。
小灰似乎知道李滿金曾經差點兒害了他。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每一次見到李滿金,都要撲上去叫兩聲。
“小灰,回來!”
李長歌的一聲呼喊,小灰立馬收起剛剛那副呲牙咧嘴,要撲上去撕咬的狀態,老老實實地邁著步子,走到女主人許雲嬌的身邊,蹲著坐下。
但小灰那雙眼睛卻直勾勾盯著李滿金。
只要李滿金敢有任何輕舉妄動的行為,小灰就會立馬恢復剛才攻擊的姿態,時刻防備著李滿金。
這時候李長歌望著門外的李滿金,道:“行了,你有啥事兒就進來說吧,這狗通人性,不會咬你的。”
“哎!哎!”李滿金尷尬的笑了笑。
這才敢邁開步子進屋。
只不過,他是手扒拉著門框,背靠著牆,時刻警惕著小灰,依舊沒有完全放心,還擔心會被小灰咬。
等他進來以後,李長歌才開口問道:
“怎麼想著來我這兒?要是買東西的話,那你可什麼也買不著,那裡的東西早就讓他們搶著買完了。”
說話的同時,李長歌指著空蕩蕩的櫃檯貨架。
之前還擺滿東西,現在零零散散的,只剩下一些平日裡用不上的東西,以及一些比較貴的東西。
就比如說那一罈子裡裝著的散酒。
李滿金尷尬的笑了笑,搓搓手,這才開口道: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酒還有嗎?”
“你要買酒?”李長歌盯著他。
“對對對,我看你那罈子裡的酒還有不少,應該是沒賣出去多少。”李滿金直勾勾的盯著裝散酒的罈子。
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來,不是想喝,而是想買。
估計是找到了想買酒的人,而他想當中間商,倒買倒賣,從中賺個差價,好補貼他這段時間虧得錢。
“你要多少酒?我來給你打。”
李長歌起身過去,把那酒罈子抱著放在櫃檯上。
“我能全要嗎?”李滿金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
“可以,帶的錢夠嗎?這酒可不便宜。”
李長歌面無表情,既不是歡迎李滿金,也不是給他甩臉色的看,雖然討厭他,但進門的顧客是上帝。
人家是過來消費的,沒有把人拒之門外的道理。
“夠夠夠,絕對夠!”
李滿金猶如小雞啄米一般瘋狂點頭。
話說著的同時,他的手伸進懷裡,在棉襖裡面掏了好一陣子,終於掏出用手帕包裹的厚厚一沓錢。
也沒有細數,直接遞到李長歌面前,道:
“長歌,你來數一數,看看夠不夠買酒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