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已,也是為了皇上,為了整個皇宮著想啊。”
“老六說的不無道理,不過,朕已經將此事全權交給逍遙王調查,既然他都認為凌慕兒是無辜的,那麼單憑他做主吧。”
咳嗽了幾聲,皇上重新被人抬著離開了天牢。
幾乎是皇上前腳剛走,秦玉珩突然對秦若塵衝過去,死死的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按在牢籠上,表情辛辣,眼神冰冷,“說,我母妃的死是不是與你有關!”
秦若塵被嚇壞了,他幾乎是沒有防備的就被人控制,放在袖口內的手正打算反抗,但他看到他身後已經做好防備的上官紹宸,想了想裝起了無辜,“冤枉啊三皇兄,你該不會真的是因為我向皇上提議撤銷你太子之位,便記恨於我,故意栽贓陷害我吧?”
看著他瞪大的雙眼,秦玉珩強忍著心中怒火,若他的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真恨不得現在便將面前這隻假面狐狸給萬箭穿心捅成馬蜂窩。
“最好別讓我知道你與這件事情有關!”
狠狠的推開他的身體,秦玉珩已經轉身走到牢籠前。
此刻,凌慕兒已經被放出來。
“二皇嫂,你……”秦玉珩想說什麼,餘光看了看身後的秦若塵,
“看來這個地方並不歡迎我,算了,本皇子還是趕緊乖乖回府躺著去,免得被殃及池魚。”秦若塵哼哼著,大搖大擺悠閒自得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慕兒,你怎麼樣?”
所有不想見的人已經離開,上官紹宸急忙將凌慕兒攬在懷中,確定她沒有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凌慕兒對他搖搖頭,示意自己無事,忙看向秦玉珩,“懿貴妃的死,我……”
“不必再說了。”秦玉珩默默的蹲在懿貴妃的屍體前,掀開白布,看著母妃平靜又熟悉的臉,他強忍著淚珠。
若非早已驗證母妃已死,他寧願相信她只是睡著了。
瞧,這平靜的樣子睡的多麼安穩呢。
“子欲孝而親不在,直到有了自己的皇兒,本王才知道,原來母妃生我養我如此不易,可還未等本王盡孝,母妃卻已與我天人永隔。”
秦玉珩深深地嘆了口氣。
將白布重新蓋好,他起身再看凌慕兒,“母妃生前很喜歡二皇嫂,而二皇嫂對待母妃也一直是盡心盡力,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在加害我們,但……”
突然,秦玉珩單膝下跪看向上官紹宸和凌慕兒,“臣弟懇請二皇兄二皇嫂幫我找到謀害母妃的真正凶手。”
“你這是做什麼?”上官紹宸忙將他拽起來,“懿貴妃雖是你的母妃,但在本皇子心裡何嘗不是將她如親人般對待,這件事情又牽扯到慕兒的清白,你放心,我即便拼盡全力,也會查出真兇。”
“昨日你明明不在二皇子府,為了替我脫罪,不惜對皇上說謊,王爺當真信我?”
凌慕兒完全沒想到第一個相信她的人會是秦玉珩!
印象中的秦玉珩,除了有些好色之外,還是個拿不定注意,沒有主見的中庸無能之人。
她原本以為在懿貴妃突然身亡後,秦玉珩會和其他人一樣,認為拿著匕首的便是殺人兇手。
可他的突然開口,為她作偽證,令她十分驚訝。
“即便沒有母妃,我也信你不是那種人。”
秦玉珩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可母妃死的蹊蹺。為何她會出現在那條路上?是什麼人支開了所有侍衛,為什麼她沒有呼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著他一記悶拳無力的打在牆壁上,凌慕兒與上官紹宸對視一眼,一個蹲下來開始驗屍,一個則輕聲安撫著。
“有能力支開宮中所有侍衛,這個人來頭定是不小,皇宮雖大,但有這個權利的人不多,紙包不住火,既然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