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回去,他笑著搖搖頭,“隨便你怎麼說,你現在已經是我的階下囚。哦對了,我突然有個奇妙的想法,我是不是應該效仿父王把你也關押起來,或許,你也能帶給我什麼驚喜也不一定?”
凌慕兒從阿木德的眼神裡看出了認真,她確定他的想法絕對不是開玩笑。
凌慕兒立刻渾身緊繃,滿是戒備的怒瞪著他,“你不是已經這樣做了,不過可惜,我沒有那名女子那麼絕妙的想法,也沒有她那麼乖巧,被人關押威脅就幫著做事,你若效仿你的父王,那麼下場只有兩個……”
凌慕兒頓了頓,“我死。或者,你死。”
看著她傲氣的瞥了自己一眼,阿木德難得沒有生氣,而是走到她前面,張開五指放在石門正中央,正在凌慕兒好奇又會看到什麼驚奇的畫面時,身後突然傳來了響動。
她立刻回眸,只見身後看似平平無奇的牆面竟然又出現一道門來,而門縫內漸漸冒著七彩的光。
“不是想知道國花長什麼樣子?你有一炷香的時間仔細看。”
阿木德的聲音出現在耳畔,弄的她渾身瘙癢,很不自在。
凌慕兒和他之間拉開距離,再次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後,小心翼翼的走進密室內。
入眼,她便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天哪,這,就是西域的國花?”
看著她張大的嘴可以塞下一枚雞蛋,阿木德像看小丑似的笑看著她,“還以為你是見慣風浪之人,沒想到也是如此。”
凌慕兒沒理會他的嘲笑。
收起紅唇,再看四周,沒有任何遮擋,一座冒著七彩光芒的國花就那麼簡簡單單的生長在靠牆的地面上,而周圍,不,是整間密室,除了這株國花之外什麼都沒有!
沒有暗器,沒有遮擋物,就這麼自由地生長著,任由它的藤蔓攀爬在牆壁上。
“不對,一間密室,怎麼會讓一株植物存活?植物需要的是陽光空氣和水,而這裡的條件絲毫具備。阿木德,你到底在搞什麼把戲?”凌慕兒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這間密室是在西域王寢殿的書架後,需要走過約莫三米多長廊,開啟機關後才能進入,很顯然是被人特意存放在此的。
這裡不但黑暗,周圍還都是光禿禿的牆壁,植物是怎麼爬上去的?而這裡沒有光源,難不成是有人天天進來澆水嗎?
視線向下,凌慕兒更是驚呆了,因為這株花根本不是生長在潮溼的泥土裡,而是在水中。
“不然怎麼會被稱為西域的國花?”
阿木德邪魅的聲音傳來,算是回答她剛才的問題。
看到凌慕兒吃驚的樣子,他一點也不意外,“本皇子第一次看到國花時也是這幅狀態,不過你所看到的就是真的。國花,十年一開花,開花便結果,一次開一株,一株一顆果。只要取出花朵裡還未成熟的果實服下,便可調理人體的經脈血脈。而距離下一次開花結果的時間剛好在下月底。”
聽到這話,凌慕兒十分興奮,但又十分惆悵。
這意味著她還要在西域待上足足一個月。
“你騙我,上次你明明說……”
“不然這樣,你怎麼會嚮往著來西域呢?”阿木德側開身子,躲過她的銀針進攻,看到凌慕兒極快的速度突然衝向國花,他不但沒有阻攔,還雙手環胸,像是看熱鬧一般。
而讓凌慕兒再次震驚的是,不論她怎樣用力,竟無法靠近國花,面前分明什麼遮擋物都沒有,可就像是有一層透明的屏障一樣,將她阻擋在外。
並且,在這間密室裡她竟然無法進入到空間內!
這,太奇怪了。
“怎麼會這樣?”
凌慕兒回眸看到阿木德這幅狀態,才意識到他為何沒有衝過來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