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藥瓶。
“白色藥瓶的日用,黑色藥瓶的夜用,一日兩次,灑在被咬過的地方,大概……七天左右吧,便可痊癒。”
“就這麼簡單?”見他只是左右看了幾下,便確定了答案,而他剛剛經受了那大夫整整一個時辰的折磨啊。
“看來六皇子還是不信我。”
見阿木德伸手要把丟過來的藥瓶拿回去,秦若塵忙打著哈哈,“哪裡有不信阿木皇子的道理,你我是一條船上的人,是盟友,你救我一命我必生都不會忘。放心吧,本皇子絕對會幫你得到凌慕兒,不會讓你失望的。”
“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阿木德指了指他的脖子,看著桌子上一隻已經死掉的毒蟲,“就是它剛才咬了你?”
“你認識這玩意兒?”秦若塵見他滿腹好奇,忙追問。
“本皇子雖然專心研究毒衝多年,但並非每一種毒蟲都認識。況且,京城的東西,我西域又不會有。”
他完全將自己屏除在外,對毒蟲也沒什麼興趣的將它丟到了一旁。
“不過這東西害得六皇子如此痛苦,六皇子打算如何對付下毒之人?”
“你知道是誰對本皇子下的毒?”見阿木德那自信滿滿的樣子,秦若塵意識到他許是發現了什麼。
阿木德邪魅的眼神看了看四周。
“近身侍衛,自己人,阿木德皇子但說無妨。”
聽到秦若塵的話,阿木德放心的點點頭,“說起來還要感謝蘭老頭強行帶著我離開,不然我們也不會發現府門外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若我沒記錯的話,那是賢王府的人。”
“你說什麼?”
秦若塵完全不肯相信得到的訊息。
他仔細盯著阿木德的眼睛,生怕他是在欺騙自己,可轉念一想,前幾日他和蘭斯鶴想殺蘇策的時候,他還堅持不同意,眼下根本沒有理由去陷害他。
“你確定是賢王要害我?”
秦若塵銳利的眼睛一眯,“好他個蘇策,我還沒對他下手,他卻要本皇子的命,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竟先下手為強!”
“是不是賢王,我還真不確定,可那身影蘭斯鶴也看到了,六皇子若是不信的話,大可派人去問話。”
阿木德說的平靜,語氣雖然不確定,口氣卻十分堅定。
量阿木德也不敢和蘭斯鶴串通起來騙他,秦若塵對蘇策更是恨到了骨髓裡。
“不對,蘇策想要對付我的話,隨隨便便派一些殺手即可,為何會弄這麼大的陣仗養這些毒蟲?沒聽說過他喜好毒蟲。”
秦若塵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勁。
阿木德有瞬間的微怔,但很快他恢復常態,“那看來蘇策背後是有高人相助了!看來六皇子在這件事情上還需要花力氣去查一下,京城人究竟誰這麼有本事,對毒蟲這麼有研究又想要你命的,或許就是蘇策的幫手。”
“是二皇子妃,一定是她!”
近身侍衛聽到這話顧不上身份有別第一時間開口。
話落,雖然得到秦若塵一記冷眼警告,但他依然壯大膽子半跪在地,“六皇子息怒,屬下絕非信口開河,不知六皇子可還記得兩年前憐兒公主的事件?”
“憐兒?”
“沒錯,憐兒公主當初就是被毒蟲嚇得得了失心瘋,乃至淑貴妃都辭去貴妃頭銜去照顧她。這次的事情雖然不完全一樣,但性質大為相同。傳聞當初謀害憐兒公主的就是二皇子妃。昨夜爺又差點將二皇子妃關押起來,想必是她為了報仇在謀害爺。”
越想越覺得近身侍衛的話說的非常有道理。
秦若塵的面色從呆愣變得猙獰,他抓著那隻死去的蟲子如抓著凌慕兒的脖子,死死的掐著它,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他眼神看向阿木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