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德好好理論一番,不分個高低她決不罷休。
看出了凌慕兒的憤怒在隱忍,蘇策冰冷的眸光射過來,“某些人笑可以,但這笑聲若嚇壞了小皇孫,可就不好了,只怕待會被人請出去會更難看。”
怎麼也沒想到蘇策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幫著凌慕兒。
阿木德心頭十分不爽,指著他的臉毫不客氣咬牙訓斥,“賢王,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我的親妹夫,卻幾次三番幫著其他女人。難道賢王當真覺得我們阿木家是好欺負的嗎?”
“本王就事論事而已,在本王心中,只有正義沒有親情,難道不對嗎?”蘇策根本沒將阿木德放在眼裡。
他相信阿木德也知道,他娶莫君瑤只是單純的為了凌慕兒,可他為什麼堅持讓莫君瑤嫁過來,就不得而知了。
若他猜得沒錯的話,也一定是動機不純。
“你……”阿木德氣急,完全沒想到蘇策會這樣和他過不去。
今日小皇孫週歲宴,幾乎是滿朝文武全部齊聚一堂,他身為西域而來的貴客,又因戴著面具早就成為人群中的焦點,在被蘇策這麼一羞辱,他更是顏面無存,日後還讓他如何遊走在皇城之內?
這個蘇策,看來今日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當真以為他們阿木家是好欺負的!
“賢王的確是重情重義之人,這一點我十分相信,還記得當初天朝與西域沒有結交秦晉之好之前,賢王和如今的二皇子妃曾落入我手中,成為俘虜,那時的賢王為了二皇子妃的安危,還曾親自跪在我面前學狗叫,向我求饒。不知今日的賢王可還記得?”阿木德邪魅的嗓音說著,話畢還仰天長嘯。
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在今日這樣的場合內說出當年的羞辱。
蘇策不光是賢王,還是京城第一公子,他雖見到每個人都笑臉相迎,可他高傲風度,乃是人人想要嫁的如意郎君。
可這樣一個如謫仙一樣的人物竟對別人下跪,還學狗叫過?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譁然。
“沒想到高傲的賢王還做過這樣的事情?”
“賢王學狗叫,這事兒若傳揚出去,賢王的一世英名何在啊?”
“是啊是啊,這二皇子妃好大的福氣啊,不但有幸嫁給氣宇軒昂的二皇子,還能獲得英俊瀟灑的賢王的青睞,真不知道上輩子攢了多少福氣呢。”
聽著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蘇策和凌慕兒同一時間臉色煞白,而身旁的上官紹宸同樣沒好看到那裡去。
蘇策竟為慕兒做過這樣的事情?而他竟全然不知?
“阿木德,”凌慕兒氣的咬牙切齒,‘嚯’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再看蘇策鐵青的面色,她怒斥,“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八道,賢王心裡清楚。”阿木德不生氣,反而還揚了揚眉頭,一副看你能把我怎麼著的姿態。
“堂堂賢王怎會對敵軍下跪,看來西域二皇子果然是被傷了自尊說胡話了,來人,將她請出去!”
上官紹宸雖然很吃醋蘇策竟這樣幫過凌慕兒,可他也知道,如不徹底堵上阿木德的嘴,今天這事兒絕對沒完。
“上官紹宸,你有什麼資格轟我走?我乃是受到太子府的請柬堂堂正正而來。怎麼,自己的愛妃被其他男人捨命救過,心裡不舒服了?可別忘了,你身上還揹著謀逆造反的罪名,你沒資格對我說這樣的話!”
阿木德極其囂張的指著上官紹宸的臉,不但挑唆他和凌慕兒的關係,還無情指認他是戴罪之身。
剛剛迎接完所有賓客進門的太子聞言,立刻大步走到他身前,“原來是西域二皇子大駕光臨,可本太子怎麼記得我並未給你傳送過請柬,來人吶,將沒有請柬的人轟出去!”
太子一聲令下,立刻有侍衛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