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死死抓著被角,那隱忍的樣子令人心疼。
“莫大娘您別激動,您這身子萬不能動怒才行,來先把藥喝了吧。”
道了句感謝後,莫大娘接過藥碗一飲而盡,說著便拿出一個荷包來,“從京城到這裡足足要兩個時辰的車程,凌姑娘每次都不遠千里過來還分文不收,老婆子我實在過意不去。望姑娘這回定不要拒絕。”
說著,她從荷包裡拿出一錠碎銀子,凌慕兒一眼看出荷包的不同尋常,那是一個做工極好,不屬於農村老婆子的荷包,她好奇的打量著,“莫大娘的針線活可真好,這荷包上的花開並蒂繡的是活靈活現的,不知大娘可否拿給慕兒瞧瞧?”
“這哪裡是我的東西,這是前幾日有人來討水喝當作謝禮送給我的,我堅持不收,那人卻丟下就走,你說奇怪不奇怪。”
莫大娘毫不客氣地將荷包遞到凌慕兒面前,“姑娘若是喜歡,便把荷包拿去,我老婆子哪裡用得了這樣的稀罕物件。”
凌慕兒看了半天沒看出來是出自何處,便隨便找了個藉口先收下了,又和莫大娘說了會話後離開房間。
門外的蘇策已經消失不見,她忙四處尋找著,就在以為他已經先行離開時,胳膊突然被人用力一拽,她被拽到轎子後方。
還以為是刺客呢,見到時蘇策,凌慕兒鬆了口氣,“嚇我一跳,不過,剛剛的話你可都聽到了?”
蘇策沒說話,只是抬起胳膊猛地扯開胸前衣衫,露出結實有力的胸口。
凌慕兒嚇了一跳,抬手緊緊捂住眼睛,怒喝,“卑鄙無恥,你耍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