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後，沈萱說：“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什麼意思？”方琳沒聽明白。
沈萱這會兒的心裡就莫名的很不是個滋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正好書包也收拾好了，她便說道：“這樣吧，晚上回來我再跟你說吧。”
“別啊。”
“好啦，我先走了。”
“那好吧。”
方琳有些失落。
沈萱下樓後，許江河還在通電話。
她沒打擾，還是給了手勢，示意往這邊走。
路上，沈萱聽著他說話，其實之前聽他打電話時就已經有感觸了，發現他在聊工作的時候活脫像是變了個人。
很沉穩，很乾脆，表達能力極強，甚至還能看出很明顯的強勢風格。
沈萱大致聽出意思，他的思路很清晰，確實像是沒受影響，但局勢好像還是不樂觀，似乎又有厲害的創業者下場了。
許江河說那不重要，團購是重資產模式，燒錢不是決定因素，關鍵是培養出一支絕對能打的線下生力軍，所以聚團的必須要有絕對的執行力，碰壁掉頭快，指哪兒就打哪兒，但這不是說說而已，得深度參與和建設，資金太充裕未必是好事，很容易形成少爺兵。
聽他合夥人的意思，非常認可，但還是有些擔憂，擔憂不是覺得許江河不行，而是覺得許江河需要更加的拼命，這是個很大的考驗。
到了教室，沈萱示意自己先進去。
許江河點頭，這會兒明顯是投入到通話中了，轉個身走遠點，繼續討論，聊到營銷層面。
教室裡，沈萱攤開書。
自習的人不多，她是有意找了一個人少的教室。
沈萱看了一眼教室門外，有些發呆，但很快便深吸了一口氣，埋頭。
今晚的狀態很好，不知不覺中，她發現桌子上多了一杯奶茶，抬頭一看，是許江河，坐在邊上衝著自己咧嘴笑。
沈萱也笑了笑，在他的示意，拿起，發現還是熱乎的。
喝了一口，挺好喝的，不過感覺沒有他的悅茶做的味道好。
因為是在教室裡，兩個人都沒說話，沈萱看了一下時間，居然已經快一個小時了，其實中間響過鈴聲，但當時許江河好像還在外頭。
許江河拿起桌上一本書，細胞生物學，然後示意自己繼續，他看會兒。
沈萱點了點頭，繼續埋頭，但身邊畢竟多了個人，而且好像……他老是看自己，就很奇怪。
沈萱是準備自習到九點半，因為十點鐘他還有事兒。
一想到這個，沈萱心裡似乎又有些不是滋味，好久不見的匆匆一面，明天一早他就回去了……
許江河沒坐一會兒，手機又震動了，人出去。
進來沒一會兒，手機又震動，又出去。
……
最後一次，沈萱已經在收拾書包了，許江河就很意外，看著時間才九點半啊，沈萱張著嘴型：“出去說。”
出來，許江河立馬問：“怎麼不自習了？這才還到九點半呢。”
“你等下不是還有事嗎？”沈萱。
“那是十點以後，還不確定呢，就是電話裡一說。”許江河說。
結果話剛說完，手機又震動了，他拿出一看，是魏怡。
“魏總，我先接一下哈。”許江河說。
沈萱點頭，看著他，突然間又有些愣神。
電話沒聊幾句便掛了，許江河轉回來臉，說：“魏總說她剛剛結束，人還在陸家嘴，得半個多小時，約在武康路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見面，我這兒近，十點過去就行。”
“嗯。”沈萱點頭。
許江河看著她，覺察出她的情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