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聽見這誇獎,勉為其難的給司徒晏一個笑臉,“三師兄,這麼長時間不見,你一點兒長進沒有啊!”
司徒晏:“……”
我給你灑下一片花海,你捅我一身鮮血,是要鬧哪邊?
可他敢怒不敢言,他只能一聲不吭的進了客廳。
“三西兄,你快來看看,這個是你哦!”
一諾小朋友看見司徒晏進來,開心的招呼著。
司徒晏上前將一諾小朋友從上官錦懷裡抱過來,“你個小沒良心的,叫你那麼多聲都不理我!”
一諾小朋友自知理虧,眼睛低垂,左右亂瞟,就是不正眼看司徒晏。
過了片刻,甚至會轉移話題,賣可憐,“三西兄,我想西父和二西兄了。大西兄說,等找到他們了,再弄一個八層的!”
司徒晏看著小師妹那落寞的小臉,哪還想起責怪她啊,肯定道,“放心,很快就會見到二師兄的!”
他也很想二師兄,幾個師兄弟裡面,和他玩的最開的就是二師兄了。
“大西兄,什麼時候可以吃啊?”一諾小朋友嚥了咽口水,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上官錦看了看時間,“再有兩個小時,你四師兄和六師兄就放學了,一諾等兩個師兄一起吃好不好?”
一諾小朋友晃了晃小腳丫,“好的!”說著,兩眼還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蛋糕。
三個師兄都被逗得大笑起來。
司徒晏:“快擦擦,口水流出來了!”
一諾小朋友趕緊擦了擦,結果摸到嘴唇周圍乾乾的,根本沒有,“三西兄,你壞!”
司徒晏笑的更大聲。
最後還是上官錦看不過去,給一諾小朋友準備了點小零食,先墊吧墊吧。他們也離開了餐廳,不然,對小丫頭實在是太殘忍了。
安澤對著五個人道,“你們一路辛苦,接下來幾天還要麻煩你們。大師兄,有客房嗎?”
上官錦親自帶幾位去客房了。
餐廳只餘下三師兄妹一邊嘮家常,一邊逗孩子。
“咔噠~”一聲,門開了。
金恣走在前面,一身衣服舊的像個乞丐,書包拉鍊還壞了,足以看到裡面瓶瓶罐罐一堆,把書都擠到個角落裡最底下。
他一邊嘆氣一邊倒著走道,“老六啊!你是怎麼會的?你腦袋是不是比我少了點腦漿啊!我的腦漿太多了,一團糊糊!”
“哎!太難了,怎麼這個時代的人這麼難啊!九年義務教育~我倒是想當漏網之魚!哎!”
一句話,三句嘆,可見多麼犯愁。
一臉文靜的長孫錦佑看著四師兄這苦惱的樣子,也不知所以,“四師兄,那題不……”話還沒說完,在金恣那你在逗我的眼神中,改了話鋒,補足未完的話,“不容易!”
“是吧!你也覺得難吧?哎!”金恣像是找到了革命戰友一般,轉過身,拍了拍長孫錦佑的肩膀,正待說什麼。
“四西兄,六西兄!”
就聽見一個小奶音響起,再就是噠噠噠的小步伐,快速跑到兩人面前,一人給了一個擁抱。
當然,忽略她偷偷將嘴巴的殘蹭在長孫錦佑的衣服上,就完美了。
你問為什麼不蹭在金恣的衣服嗎?
那還用說嘛?
太髒了!
上官錦幾個假裝看不出來一諾小朋友的小心機,站在原地笑看著。
安澤往前走兩步,聲音哽咽道,“四師兄,小六?”
金恣和長孫錦佑看著眼前的人,有點不敢認。雖然只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可再見到安澤,明顯覺得他的精氣神,完全不一樣,身材挺拔,站如松,全然沒有之前的狀態。
金恣上前大力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