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動引擎,猝不及防開口,“虞書瑤。”
我沉浸在打臉我媽的興奮中,心情好得不得了,“怎麼了?”
“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工具人?”他單手攥著方向盤,一腳油門把車開出停車場。
我沒懂他什麼意思,車子始料未及的推背感讓我不由得攥緊安全帶。
本想扭頭看他,卻一眼看見他攥緊方向盤的手,骨節發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問。
他深吸一口氣,分明是要開口,最後唇瓣卻抿成一條直線,非但沒有看我,還一句話也不講。
他不說,我也不問,抵達派出所後,我直接下了車。
親戚們都去錄口供了,許是礙於唐書惠的身體狀況,因此黎深沒讓她去審訊室,而是去了一樓的洽談間。
這會兒唐書惠終於想起了要掙扎,慌不擇路地解釋:
“黎警官,我真的沒做非法勾當!我在半個月前被查出冠心病,找了患者捐獻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