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實在是憋不住,又不願坦白,想了好久才拐彎抹角,“乾媽說出院後舉行認親儀式,你什麼意見?”
孟辭晏頓了下,棉籤在我的大包上壓緊,疼得我“嘶”了聲。
他立刻收手,將棉籤扔進垃圾桶裡:“我能有什麼意見?當了孟家的千金,誰敢欺負你?不挺好的。”
我“哦”了聲,臉上的情緒我看不到,但應該足夠淡定,就是覺得平躺著有些暈,於是我選擇側躺。
側躺還是暈,我又轉過身。
我不知我在掩飾什麼,直到孟辭晏阻止了我,“你別折騰了。”他捧著我的腦袋讓我躺平。
他掌心很涼,所以很快就收回,“唐書惠你想怎麼處理?”
我想了想,“你別動她,我有我的辦法。”
他應該是害怕我繼續插手這件事,蠕動著唇瓣欲言又止,終究沒再說什麼。
而我也沒再繼續深挖他對我的感情。
我一連在病床上休養了兩天,可以下床時,孟夫人送來了認親儀式的請柬。
她問我有沒有關係特別好的朋友可以邀請。
我思索片刻,說了個“有”。
隨後我下床,揣了兩張請柬,去了唐書惠的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