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不知忽然升騰的委屈到底出自哪裡。
想來想去,我又覺得我不是委屈,而是怨氣!
早知道蘇季秋晚上會來,一開始就不該讓我住進來!
怎麼著?
他倆的如膠似漆、耳鬢廝磨,還需要我這個旁人來見證?
於是我點頭,推開他就回了房間,拎起我的行李箱就走。
出門的那一刻,我聽見蘇季秋在房間裡問:“辭晏,誰啊?有人來了?”
孟辭晏回:“沒有,你聽錯了。”
隔壁酒店在對面,我過了個馬路,大堂環境的確沒有孟辭晏他們的豪華,估計房間的設施也不會太好,但我能湊合。
開房,領房卡,進電梯,去到十七樓,剛要刷卡進入,身後傳來一道聲響。
“太短了爸爸,耳朵涼!”
我回頭,見關子辰牽著樂樂的手,也從電梯間出來。
我一怔:“你們也住這兒?”
關子辰和樂樂停在我對面房間的門口,“對,你怎麼現在才入住?”
想到被孟辭晏趕出房間,我就分外不悅,卻也不可能跟關子辰實話實講。
“有些事情,耽擱了。”
兒子原本的長髮已被剪掉,兩鬢格外短,難怪他剛剛會說凍耳朵。
衣領還殘留著一些碎髮,我伸手掃出來,問:“出去玩了?”
兒子搖搖頭:“爸爸帶我去飯局談生意了,我不:()糾纏十年,我死後前夫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