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
淄州的青樓行業從一開始走得就是高階路線，青樓裡的從業人員類似於後世的娛樂明星，而不是窯子裡的婊子，所以一般人是消費不起的。
但是有需求就有市場，普通人消費不起並不代表他們沒需求啊？
於是小黃書這種東西就在淄州興起了。
而且隨著出版業的發展，誕生了一批專門以寫小黃文和畫娛本漫畫為生的專業人士。
這個行業的內卷使得淄州的出版業呈現出一種畸形的繁榮。
小黃文和娛本漫畫甚至開始成為淄州的出口商品。
而朱耶赤心看到的正是最流行的暢銷書《肉蒲團》。
當然黃巢是不會如此下作，親自操刀去賺這種黑心錢的。
實際上《肉蒲團》的作者是在淄州青樓行業已經混出名堂的溫庭筠。
這傢伙因為長得醜玩得花，在秦樓楚館裡混了個“醜郎君”的諢號。
由於他愛嫖花銷甚大，所以就不得不利用自己能寫能畫的才子優勢開始涉足出版行業。
於是一個化名“蘭陵笑笑生”的小黃文專業寫手就誕生了。
至於溫庭筠為什麼要給自己起這個叫“蘭陵笑笑生”的名字和給自己的著作起名叫《肉蒲團》。
溫大才子自然不會告訴你他是從某個無良節度使在酒後揩油的時候說的。
雖然這股不良風氣確實有點道德淪喪，但是黃巢也不能違揹人性。
在禁了了幾次都禁不住的情況下，節度使府頒佈了《商業出版條例》，在把這種出版行為合法化的同時也進行了行業限制。
不過相比起其它地方的大明放亮的“娛樂”產業，淄州的這點小打小鬧只能算是“擦邊”。
為了滿足河南道成千上萬單身漢的空虛精神世界，黃巢捏著鼻子認了，誰讓河南道的男女比例已經大幅度失調了呢。
當然淄州出版行業的亂象其實也反映了河南道經濟活動的繁榮。
當普通百姓也有能力在精神需求方面進行消費的時候，河南道的繁榮就已經是肉眼可見了。
更重要的是，這也反映出淄州的文化產業的興盛和繁榮，至少在淄州已經進入了全民識字時代。
這個全面識字看上去是淄州官府推行義務教育的成果，實際上卻是淄州經濟進步的體現。
在淄州隨著產業水平的提升，誕生出了很多高薪崗位，而這些高薪崗位無一例外地都需要從業者有一定的文化知識。
這就促使淄州的勞動者自覺自願地開始學習和進步，其中最明顯的就是文盲率大幅降低。
截止到淄青鎮第一個五年計劃結束，淄州40歲以下人群已經基本消滅了文盲。
其中最大的動因就是，淄州開始出現中產階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