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這覺睡得不錯,情緒很明顯比剛才回來的時候好了很多。
“只有這個雞蛋西紅柿是我做的,湯是媽昨天拿來的,剩下的都是外賣。”我指著那一大桌子的菜解釋到。
“太棒了,這幾天我就想吃你做的雞蛋西紅柿。”嚴默一邊說一邊拉開椅子準備坐下去。
“哎哎哎,”我叫到,“你還沒刷牙洗臉呢!”
“哦。”嚴默撐起了肘杖笑著轉身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功夫,他就滿臉水珠兒的又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大冷天兒的也不知道把臉擦乾了。”我放下手中織著一半的毛衣,一邊埋怨著一邊抽了張紙巾幫他擦著臉,“不抹油臉該爆皮了,明天上臺……”
可是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嚴默的一記熱吻已經堵住了我的嘴。
“你吃了餅乾,”就在我快要暈厥的時候嚴默終於吻夠了,鬆開嘴一邊笑一邊看著我問到,“草莓的?想吃草莓下午讓黠兒買一箱送過來。”
“……嗯。”可是那記熱吻讓我的大腦卻處於了空白狀態,所以楞了半天只楞出一個“嗯”字。
“傻樣兒。行了,快來吃飯吧。”嚴默笑著招呼我,自己則已經開始狼吞虎嚥上了那盤雞蛋西紅柿。
他竟然吃了整整一盤雞蛋西紅柿拌米飯!
“真地道!”在把盤子扒拉乾淨以後,嚴默一邊胡捋著肚子一邊感嘆到,“咩咩,要是能天天吃上一盤你做的雞蛋西紅柿,我就知足了。哎,你要是再能給我織出件毛衣來,你信不信我夏天都穿著!”
很顯然,嚴默在嘲笑我。是啊,給諾諾織的這件毛衣我已經織了好久了可還是沒織好;更別提給嚴默織一件毛衣了——我現在完全是拿織毛衣消磨時間,我早已放棄能織出可以穿的成品的願望了。
“你可真好養活。”所以我才不會和嚴默聊什麼織毛衣的事情,只是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說到,“一盤雞蛋西紅柿就知足了?那你現在可以……”
“別弄了,放那兒一會兒我收拾。”嚴默拉住我的手說到,“咱們去睡一覺。”
“你怎麼這麼流氓啊?”我笑了起來。
“我怎麼流氓了?”嚴默一臉的茫然,“真的,我覺得我還得再睡一覺,最近一直缺覺,腦袋都是懵的。我得睡足了才能把狀態調整好,要不然明天可能興奮不起來。”
好吧,其實我也有點兒累了,於是隧了嚴默的願,和他手牽手的回了臥室。
只是……躺到床上我好像突然不想睡了——他興奮不起來我卻興奮起來了……那麼……其實……我想……有件事兒是可以讓嚴默興奮的……
“老默……”我纏著嚴默的胳膊撒嬌的說到,“你最近啊……有沒有乖乖的?”
“有沒有乖乖的?”嚴默迷迷糊糊的好像沒有明白我在說什麼,重複了一遍我的話之後說到,“當然了,當然乖乖的了。”
“我是說啊……”我覺得臉都燒了起來,可是對這個不解風情的榆木疙瘩我只好繼續硬著頭皮說下去,“你的……小弟弟啊……有沒有乖乖的?”
“當然!”嚴默一骨碌竟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瞪著眼睛問我到,“你別瞎想……你是不是又在網上看了什麼……那些都是沒影兒的事兒!”
“你緊張什麼?”我一把把他拉躺了下來,“我的意思是說……人家說啊……其實懷孕的時候也是可以的……你只要從後面……溫柔一點兒。”
“你特別想要嗎?”嚴默特別認真的看著我問到。
他是個傻子嗎?這個問題讓我怎麼回答?於是我只好紅著臉又羞又氣的說到:“我還好啦,我是怕你……”
“別傻了,我連這麼幾個月都熬不住,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嚴默笑了起來,摸著我的頭髮說到,“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