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飛機要11點了到肇興估計得晚上了;我就算一早出來坐汽車,到你們那也得中午了,我後天一大早又得往回趕,所有時間全耽誤在貴陽了,那我去幹嘛去了?你還是別煩我了,不用給我訂酒店。”我不耐煩的說,“我登機了。”
因為臨時出發沒有帶書,而剛才在候機大廳我又急著拿手機查從貴陽到肇興的方法,又和Andy聊了這麼半天,所以我連書沒都來得及買一本就要登機了。可我還是害怕坐飛機,所以一上飛機我就強迫自己閉起眼睛睡覺了。
可誰知道我一覺醒來飛機卻還沒有起飛——飛機果然像我擔心的那樣又晚點了。機上亂哄哄的:吵鬧聲、小孩子的哭聲和尖叫聲不絕於耳。而我開始更加緊張了,忍著心慌又等了40分鐘,飛機終於開始滑行了。
在飛機衝上雲霄那一刻,我覺得兩隻耳朵這次不只發悶,而且還很疼,疼得就像要炸開了一樣,而周圍的聲音卻變得越來越小,除此以外我還開始頭暈,暈的想吐,即使我使勁的做著吞嚥的動作,也不能減輕耳朵出現的問題。
後來我才知道,我得了航空性中耳炎,因為我的感冒。
可當時,我肚子餓得咕咕叫,卻一口也吃不下飛機餐,我只是頭暈得想吐。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祝大家中秋快樂,闔家團圓~~
中秋節小山要休息一下嘍,下次見是9月24日啦,歡迎多留言!
☆、第 214 章
飛機晚點,到達貴陽已經7點多鐘快要8點了,不過天倒是還沒有完全黑下來,於是便使我產生了一種錯覺:現在好像也並不太晚,還有很久才會到晚上,那麼我現在打輛車去肇興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所以我一出機場連晚飯都沒顧得上吃就打上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報上了肇興大酒店的地址。
司機大哥是貴陽本地人,大約40歲左右的樣子,看起來黑黑瘦瘦小小的,操著一口濃重的貴州口音。我基本上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講價錢的時候因為他連說帶比劃我倒是聽懂了。司機和我講的那個從貴陽到肇興的價錢真不便宜,趕上我半張全價機票錢了,還好我身上帶的現金夠多,要不然我連車都打不起就只能等明天上午的飛機了,那時間就全浪費了。
和大哥講好價,我便興高采烈的坐上了車,朝我的心上人飛奔而去。
結果車上了高速公路沒多久我就開始沒出息的害怕了。
本來我並沒有覺得害怕,可是隨著天色漸漸的黑了下去,而我坐著一輛陌生的車賓士在陌生路上、身邊只有一個陌生男人……我便突然慌了起來,不由得緊緊的抱住了我的包和手提袋,警覺的盯著前排司機大哥的一舉一動,可是當我們的目光在後視鏡裡匯合的那一瞬間我卻又趕快收回了目光,就怕他察覺出我的緊張。
我覺得我有點兒瞎緊張,那司機大哥一副老實相,連話都沒有多說,好像也並沒有劫財劫色的打算,可我依舊很警覺,即使和嚴默通著微信,我也不忘要盯住前面的司機大哥和外面的路況。
大概體驗生活真的是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的,八點半左右嚴默吃完了晚飯就開始和我聊上了微信。我發覺嚴默自從進了劇組,好像生活變得很規律了,每天早起早睡的,一日三餐也都按時吃,並沒有像娛樂新聞裡報道的那些劇組似的私生活那麼亂七八糟的、作息也不規律。
不過話也說回來了,關於嚴默他們劇組到現在為止完全沒有任何有實質性的新聞播報,就連張導到底要拍個什麼題材的電影都沒有人能說得太清楚,也不知道是他們劇組的保密工作做得好,還是因為張導確實如外界所傳說的那樣拍戲很天馬行空、連劇本都沒有、演員自己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拍些什麼。
黑夜中的高速公路很可怕,好像隨時都有一團黑霧朝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