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了,我要盡力歡樂,盡情享受我的人生、我的愛情。
“張嘴。”所以吃過早飯我便偎在嚴默懷裡,一這剝著葡萄給他吃,一邊跟著電腦中的Matt Lucas和David Walliams哈哈大笑,享受生活、享受愛情。
這部戲是慢熱型的,剛一開始並沒讓人覺得有多好笑,我還對嚴默奚落了一番王欣的品味;可是隨著看到第二集,那兩個傢伙荒誕誇張的創造力就逐漸體現出來了,機場這個背景設定得實在是太貼近現實了,誰不會在機場遇到些麻煩事呢?但是作為發生各種古怪事件的舞臺,這個機場還是太具特色了:航空公司老闆Omar Baba和他各種匪夷所思的服務、兩位“美女”前臺的小鬥爭、開著“機場豪車”的未來大導演、神經質的移民官員……各種奇怪搞笑的邏輯和對時事娛樂的嘲諷,甚至是那兩個古怪傢伙的基情蔓延,這一切都非常對我的胃口。
我抱著爆米花像一顆真正的沙發土豆一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卻發現我旁邊的嚴默又一次神經質的抓起了手機亂按了一通之後放在了耳朵上,沒過一分鐘什麼話也沒說又把手機放在了一邊,但是人卻顯得更加焦躁了。
嚴默的樣子很像是在聽什麼讓他心煩的微信。
而且他還很明顯的表現出了心不在焉,他好像完全沒有看戲,可明明剛才吃早飯的時候是他先提出來在家看電視的。我不相信嚴默是因為看不懂這戲、聽不懂這些對白所以才開始玩手機的,他的英語比我要好,那些亂七八糟的打口帶、原版詩集,使嚴默非常瞭解英語中的各種俚語、典故,所以我敢肯定嚴默其實比我更容易理解這戲中的許多不太容易懂的梗。
我放下爆米花,喝了口可樂,偷偷看了眼嚴默,只見他又皺著眉頭,第N次把手機拿起來貼在了耳朵上。
於是我按下了電腦的暫停鍵,假裝不經意的看著嚴默小聲的問到:“打電話啊?太吵了吧,我先暫停。”
“嗯!”嚴預設真的點了點頭,然後衝我舉起左手食指放在嘴唇上輕噓了一下,接著指了指書房的位置,撐起肘杖走了。
他一直用右手舉著電話在聽依舊沒有出聲說話,身子則朝左邊傾斜著,進了書房以後還把房門緊緊的關上了。
突然間,看著螢幕上定格住的Matt Lucas和David Walliams我覺得這部戲變得非常無聊了,他們那些笑料也無非就是些語言遊戲……
我的一顆心都跟隨著嚴默進了書房,可是十分鐘過去了,那扇門還緊閉著。
我有點兒坐不住了,在書房外猶豫了半天,還是輕輕的敲了下門,然後推開門進去了。
嚴默正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抽著煙,看我進來了便趕快把煙掐滅了,還撐著肘杖站了起來,臉上僵硬的帶著笑容問我:“怎麼不看了?餓了?那我去做飯吧。”
我搖了搖頭,問嚴默:“怎麼了你?”
“沒怎麼啊。”嚴默抵賴著,朝我走了過來,“走,咱們接著看去。一會兒要是餓了咱們就吃飯,中午飯好弄。”
“那片子真的好看嗎?”我站住了腳步,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嚴默,希望從他臉上查出蛛絲馬跡來。
“真的好看啊。”嚴默有些躲閃著我的眼睛,而是轉過身摟住我的肩膀,和我一起朝書房外走去。
只是走著走著他突然拍了一下腦袋,然後匆匆的揮了一下肘杖差點兒打到我的腿,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而是轉身去書桌上拿他的手機去了。
“你在等電話?”我不由得問了出來。
“沒有啊,沒等電話。”嚴默尷尬的笑著,把手機緊緊的攥在了手裡。
“給我。”我衝嚴默伸出了手,堅決的說。
我從來沒有查嚴默電話的毛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