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叔和嚴嬸這個樣子,讓徐文昌三個大男人看的心酸不已啊,好好的兩個老人家現在搞成這樣。
徐文昌給了張阿姨一點錢拜託她在這裡照顧嚴叔和嚴嬸,醫藥費這邊他也會給的。
張阿姨推脫了好幾次,說自己和嚴叔和嚴嬸兩口子做鄰居這麼久了,幫這麼點小忙是應該的,徐文昌他們三個還是勸說張阿姨收下了錢,就當是他們的一點心意吧。
“姑姑,現在怎麼辦,嚴叔和嚴嬸原來租住的地方已經轉租出去了,等他們好了出院了他們就真的沒地方住了。”謝亭豐現在開始擔心老兩口未來的日子要怎麼辦了。
王子健看了看醫院,“是啊姑姑,我剛剛問了醫生了,嚴叔和嚴嬸不是很嚴重,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難道到時候讓嚴叔和嚴嬸去包子鋪住嗎?”
徐文昌搖搖頭說道:“包子鋪不能住人,如果住人是要罰錢的,現在的辦法是先給嚴叔老兩口找一個住的地方,先安頓下來,等到時候再想想怎麼解決他們的事。”
“嚴叔的兒子也真的是夠可以的了,居然能做出如此沒良心的事,那房子都是嚴叔和嚴嬸一個包子一個包子賺的,裡面沒有一分錢是他兒子掏的,現在反而把掏錢的人趕出來,真的是沒見過這麼沒良心的。”王子健真的越想越氣憤。
謝亭豐也附和,“上次籤合同的時候嚴叔兒子兩口子表現的多乖巧啊,一口一個媽的叫,哄的嚴嬸樂得找不著北了都,特別是當那個兒媳婦說出懷孕以後,嚴嬸的牙花子都快齜出來了。”
“現在再回想,那就是兩隻狼,盯著嚴叔和嚴嬸呢,這小兩口真的是。”王子健還記得當時一家人開開心心的來他們店裡,然後開開心心的離開,這一幕現在回想起來就是諷刺。
徐文昌在心裡盤算著怎麼幫嚴叔和嚴嬸,現在去找嚴叔兒子讓他們把老兩口接回去嗎?想想都知道不可能,即使現在接回去了,嚴叔那媳婦也不會安安靜靜的過日子,肯定還會鬧么蛾子,而且還有嚴叔的那個親家丈母孃估計也不會讓老兩口這麼愉快的回去。
現在住在裡面的是嚴叔的兒子兩口子和他丈母孃,這其中嚴叔的兒媳婦和丈母孃肯定是站一邊的,嚴叔兒子又軟弱無能的聽媳婦的話,這家就相當於是給嚴叔親家買的房子。
“老油條,你道上朋友多,幫我去查查嚴叔兒媳婦一家的情況。”徐文昌就是要看看嚴叔親家這是要幹什麼。
謝亭豐答應了下來,也沒有上徐文昌的車,直接就從醫院出發去找朋友了。
王子健跟著徐文昌回安家天下了,車上王子健好奇的問徐文昌,“姑姑,你是不是覺得嚴叔親家有問題。”
徐文昌笑了,“你小子也猜到了吧,我懷疑他們是故意的,在嚴叔和嚴嬸買房子之前就開始計劃好了。”
王子健搖了搖頭說道:“我都不用懷疑,我都敢肯定,這裡面就是嚴叔的親家搞的鬼。”
“你想想啊,這房子買之前嚴叔兒媳婦對嚴嬸的態度,之前想方設法的不讓嚴叔兒子回家看看的女人,會好心陪著嚴叔兒子回家看父母,要是裡面沒有貓膩這女人絕對不會這麼殷勤。”
“只是嚴叔和嚴嬸被兒子突然的關心和兒媳婦突然的孝順給弄得看不起真相了而已,有一句話說啊,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哦。”
王子健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對。
徐文昌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當初他才會在嚴叔籤合同的時候讓嚴叔辦理貸款的,但是房似錦不知道啊,就只想著讓嚴叔和嚴嬸全款買房,然後宮醫生這邊好有錢去買跑道房。
房似錦當時給嚴叔和嚴嬸算貸款的時候,他就給房似錦打過眼神示意的了,但是當時的房似錦需要透過開單在店裡面立足腳,覺得他這麼做就是妨礙她開單,所以沒有去理會徐文昌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