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贏三兩,呵呵,有這三個女殺手。我想不發財都不行了。”
這時邢長風和鍾衍、鐵奴等人都來了,秦霄招了招手讓他們坐下來:“開吃吧開吃吧!”
飯後,秦霄和李隆基帶著刑長風和三十特種營的將士,到了楚王府。大長公主一家人已經準備好了。二十幾輛馬車,排成了長長的一溜兒。
秦霄將車隊領到城門邊,對邢長風說道:“辛苦你了。長風。一路過去,好生伺候大長公主。公主上了年紀了,又遇上這種窩心的事兒,千萬別再讓她受什麼委屈。”
邢長風拱手:“將軍放心,長風一定辦好這趟差事。”
為了減小影響掩人耳目,秦霄特意將車隊帶到人流較少的延興門準備出城。不料嘩嘩的跑出一隊士兵擋在了前面,為首一員小校叫道:“何方車隊。哪裡的兵丁,速速報上名來!”
秦霄怒目瞪了小校一眼:“無名小卒,還不退下!不認得北衙的萬騎麼?”
小校哆嗦了一陣,硬著頭皮說道:“南衙大都督有令。凡超過十人以上計程車兵出城,都必須有兵部勘發地銅魚符,否則一律不予放行!”
南衙大都督,韋溫——韋后的哥哥,當今國舅?秦霄心裡暗疑道:十人以上出城要魚符,雖是在理,可明顯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了。著實有些可恨!
秦霄耐著性子壓著火氣,沉聲說道:“皇家衛率,辦些私事,何須魚符。你少擋路,還不快閃開!”
小校吞了一口唾沫:“小將……小將不能讓路!”
“你!”
秦霄憤怒的拿馬鞭一揮:“將你家都督請來,我自與他說話!”
“不用請了,本將已經來了。”
秦霄話音剛落,擋在前面的一隊士兵讓開一條道兒,一人騎著高頭大馬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哦,是秦將軍啊。失敬失敬!”
秦霄看了來人幾眼,正是在朝堂上打過幾次照面,卻一直沒有打過交道的南衙大都督韋溫,於是微微的拱了拱手:“原來是韋將軍,有禮有禮。”
韋溫四十餘歲,三支細髯白白地面皮,倒也還生得一副敦厚長者的儒雅樣子,但一眼看去就知道是那種沉湎於酒色的書生,眼神委瑣,身體虛得很,哪裡像是帶兵的將軍。
韋溫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秦霄:“秦將軍這是要去哪裡呀?這麼大的陣仗。這車兒裡坐的是誰喲?”
秦霄冷笑:“皇家衛率,奉命出城辦些私事。怎麼,韋將軍連這個也要過問麼?”
“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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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溫隨意客套,騎著馬兒走到一座馬車前,用馬鞭挑起車簾朝裡看了看,訕訕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長公主一家子。秦將軍,你什麼時候到大長公主府上當了家奴了呢?”
秦霄壓著火氣,低喝道:“韋將軍這話說得離譜,似乎有點過分了!”
韋溫呵呵地笑,拱手抱歉道:“秦將軍恕罪,恕罪!本將不擅辭令,多有得罪了。既然是給大長公主護行,秦將軍便請出城吧。”
秦霄蔑視的瞥了韋溫一眼,再也不正眼瞧他,隨意的拱了拱手:“那便多謝韋將軍了。出城!”
秦霄親自將車隊和邢長風等人領出城外,叮囑了幾句,策馬回到延興門,韋溫那夥人已經散了去。秦霄心中好一些惱火:搞走了武懿宗,現在又多了個韋溫!武懿宗是個輕浮的草包,韋溫卻明顯比他老辣了許多,胸有城府刁鑽刻薄。南衙韋溫?又見齷齪鼠輩!好,這樑子我們結下了!
秦霄騎著馬到了李隆基地楚王府上,頗有些氣悶的連喝了兩杯酒。
李隆基納悶道:“怎麼了大哥?”
秦霄悶哼一聲,將剛才在延興門發生的事兒告訴了李隆基。
李隆基微微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