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呀!正沒人陪我喝酒呢!”
“改天!”
秦霄帶著邢長風,大步流星的出了東宮,路上就對邢長風說道:“將段謙那廝給我剁了。然後交到御史臺,就說是皇城御率司拿下的瘋人一個。冒犯皇威砍了以儆效尤。要抄家要滅門,讓御史臺的人去做。”
“是!”
邢長風一抱拳,先行朝前跑去。
秦霄用大姆指輕輕撥弄著額下短短粗粗的鬍鬚,轉著眼睛尋思道:紙包不住火,既然是有人成心作祟,免不得還要放出什麼訊息來,汙衊史崇玄。這樣一來,太平公主知道了是我經手辦理的這件事情,肯定認為我有心讓她出醜,沒將事情辦得漂亮……雖說是她的家事,我不方便插足進去過問。可是,無論如何,也該像李隆基說的那樣,過去‘疏通’一下,讓她自己心裡有個數,到時候就不怕怪罪到我頭上來了。讓她自己回去後,管理好自己的‘後宮’,不要再鬧什麼丟人現眼的岔子出來了。
可是,我若是這樣明目張膽的跑到太平公主那裡,跟她說起這件事情,明眼人就都會知道,這事跟她有關,也就等於是讓她出了醜……有什麼折中的好辦法麼?
秦霄突然心中一亮,嘴角就撩起了笑意:我與太平公主,算得上也曾在一個戰壕裡呆過,有那麼一點點交情。更何況,我身邊現在還有一張王牌好老婆仙兒!仙兒就要認祖歸宗了,那個好姑姑太平公主,怎麼著也該去拜見一下不是麼?哈哈,就這麼辦!
主意已定,秦霄也懶得再回皇城御率司了,剩下的雜事有正規化德和邢長風辦理,足可放心。於是騎上了馬,徑下出了皇宮,直奔家中。
四個女子,輪流在主宅平臺上出來看看,等著秦霄一起吃晚飯。眼看著飯菜都要涼了,還不見人回來,紛紛擔心。這時,紫笛遠遠看到,圍牆外一騎金甲紅袍的傢伙跑了過來,撇嘴叫道:“回來啦、回來啦,可以開飯了!餓死個人了……”
墨衣在旁邊皺起眉頭瞪了她一眼:“一輩子沒吃過飯麼?”
“我看到他就有氣啦!姐姐你莫非就忘了,昨天晚上,他就像一頭牲口一樣,將我蹂躪了半宿!……”
“大膽!”
墨衣把臉一唬,然後壓低了聲音:“哪裡像你這樣罵老公的老婆?放著是在別的家裡,早早將你家法伺候了,就是拖到縣衙打板子也不冤。紫笛我告訴你,你別老是這樣孩子氣,姐姐雖然能護著你,也不能老是護短知道麼?縱然是老公不怪罪你,外人看了也笑話。你莫非就不能知事一點麼?”
紫笛厥起了嘴:“姐姐,你胳膊肘兒往外扭!”
“胡說!什麼裡裡外外的,都是一家人。老公是我們最親的人知道麼?男人有國事、家事、天下事要忙;可是我們女人就只有家事要張羅,所以,老公才是我們最要關愛的人。你明白麼?”
“明——白——”
紫笛拉長了聲音,怪聲道:“我又不是不關心他,只是氣他不過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來,還都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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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別說了,老公進府了。”
秦霄翻身下了馬,四個女子都齊齊迎到了屋外平臺上。秦霄笑呵呵的衝她們打招呼,一起進了餐廳。
這是全家人,第一次這樣正而八經的坐在一起吃飯。秦霄自然是打橫的坐在主位,接下來右手下就是李仙惠和上官婉兒,左手邊是墨衣和紫笛,弄得像升堂一樣,班次井然。
秦霄好笑起來:“怎麼感覺今天反倒有點拘禁了?我不喜歡這張桌子。紫笛——”
紫笛正盯著自己的飯碗發呆,墨衣捅了她一下:“叫你呢!”
“噢!”
紫笛條件反射一般地彈起身來:“什麼事情?”
抬眼看到了秦霄,接觸到他‘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