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櫻花大酒店。”
車還沒在小熙住的酒店門口停穩,我就扔下錢跳下車奔上樓去。
我敲小熙房間的門,沒有人應答。我到小熙公司去問,小熙同事說小熙不在。
我頹然坐在小熙房間門口,我知道我這次傷害她太深太深。我愧對小熙,我希望她能狠狠地罵我揍我一頓,然後讓我滾蛋。
可是一直等到深夜,也沒見小熙出現,酒店保安委婉地來趕我,我只好走了。
第二天我要上班,給她打電話永遠是忙音,我知道她已經把我拉黑名單。
接下來,公司讓我參加動漫展出差一週,終於等到回北京,我再去酒店找小熙。卻得知她已經調回美國總部工作,這下我徹底和小熙失去了聯絡。
接下來的日子,白天我用拼命工作來不讓自己多想,晚上卻不可遏制地陷入各種胡思亂想中,慢慢地我發現自己有了一些抑鬱的症狀。我成天感到無精打采,晚上失眠,做事重複,心情總是高興不起來。
我經常會想到李道長說的話,他說我會因桃花劫而萬劫不復,我覺得我的心在一點點地沉淪,不再似從前那麼無憂無慮,從一個陽光少年變為抑鬱症患者。我這不是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深淵嗎?
在連續失眠五天後,我終於病倒了,公司老闆考慮到我的精神狀況,建議我請假休養,我和表哥商量後,他覺得這樣也好。
休假後,表哥勸我回荊州休養,可是我怕父母看到我這樣子會擔心,整天面對父母的擔心,肯定是不利於我病情恢復。
在表哥的建議下。我去醫院精神科問診,醫生的建議是讓我出去旅遊,找些使人心曠神怡的自然風景區靜養。
晚上和陳帥虎商討,他對我說:“我建議你也別去其他地方了,就到妙音仙姑的煙霞觀住,那裡最適合你!”
我覺得陳帥虎的主意很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煙霞觀不就在山清水秀之地嗎?那裡不就最適合靜養嗎?而且重要的是,那兒還能免費住。想住多久住多久。
打定主意,我第二天就啟程了。
第三天到達煙霞觀時,太陽正剛剛升起,阿念開啟觀門出來,看到我拖著大箱子站在門口,又驚又喜,樂得差點蹦起來。
“小魏,你怎麼會來?”阿念硬是接過我的行李箱,問道。
我說:“你是不是過得太悶了?所以看到我來就這麼高興。”
阿念不好意思地說:“不是,噓,你可別跟我師父講。”
我們倆一前一後進殿,阿念喊道:“師父,小魏來了。”
妙音仙姑滿面春風地迎了出來:“呵呵,衛師弟來了。”
我和阿念均是一愣,但我馬上反應過來了,我現在已經是李道長的徒弟,妙音仙姑可不得稱我為“師弟”嗎?
我馬上給妙音仙姑行禮:“妙音師姐好。”
阿念不知所以,問道:“師父,小魏怎麼叫你師姐呢?”
妙音笑道:“莫離不得無禮,你現在該叫他衛師叔才對。”
我對妙音仙姑說:“妙音師姐,我師父已經把收我為徒的事告訴你了?”
妙音仙姑說:“呵呵,這事早就在我們預料之中,何用告訴。看你拖著行李來煙霞觀,是準備在我觀裡靜修了?”
我說:“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妙音師姐的法眼,我近來心神不寧,所以特借師姐寶地靜修。”
妙音仙姑說:“衛師弟客氣了,你願意在這裡住,我們師徒三個都求之不得。”
“師徒三個?”我問道,“您又得高徒?”
妙音仙姑含笑道:“不錯。”
她向殿內喊道:“莫棄,快出來見過衛師叔!”
一個小道姑急匆匆從殿內出來,我差點嚇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