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傷心吧？”黃憶寧說道。
方子燕聽到黃憶寧這樣說，身子不由得一震，彷彿被說中了心事，讓他內心不安一樣。他連忙抬起臉，用懇求的眼神看著黃憶寧，希望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郝筱則是一驚，連忙問黃憶寧：“接下來？接下來他們想幹什麼？總不會……去皇上面前告我的狀吧？”
嘴上這樣說著，可是心裡，郝筱大概已經猜測到了，蘇昭儀將方子燕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對付自己嗎？賢妃現在已經被她趕出宮了，那麼接下來，對付自己，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所以，剛才郝筱說那話的時候，表面上故作輕鬆，實際上，身子已經有些微微發顫了。
黃憶寧有些同情地看著眼前顫抖的郝筱，輕輕點了點頭：“自然，皇上必定會知道，你和方子燕tou情這件事情。不過……蘇昭儀不會自己去皇上面前告你的狀，她會讓皇上眼見為實。親眼見到的事情，皇上一定不會懷疑。”
聽到黃憶寧這番話，郝筱的身子不由得一顫，整個人差點倒了下去。
讓皇上親眼見到……那她將永無翻身之日。當場處死都是有可能的。
郝筱的眼淚，慢慢地從她那雙美麗的眼睛中流了出來，臉上露出心如死灰的表情，有些絕望地問正站在一旁的方子燕：“你忍心這麼對待本宮？你明明知道，如果被皇上看到，本宮將死無葬身之地……”
方子燕嘴角動了動，終於還是承認了，不過，說出來的話卻叫人寒心：“娘娘之前不是說過嗎？皇上已經讓娘娘傷心透了。傷透了的心，只求一死……既然娘娘一心求死，又何必在意，是何種死法？”
郝筱聽了這番絕情入骨的話，彷彿被蠍子蟄中一樣，渾身冰冷。氣憤讓她整個人的身子，顫抖得如秋風中的落葉。
“無恥小人！本宮真是看錯你了！”郝筱說著，一巴掌便扇了過去。
然而這一次，方子燕卻並沒有呆在原地挨這一巴掌。他身體輕巧地一閃，輕易便躲過了這一巴掌。
郝筱一愣，她從來也不知道，日日跟在自己身邊的小柚子，還有這麼好的身手。
“你……”郝筱明白了，這個方子燕，必定不是普通人，也不僅僅是蘇巧彤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這麼利落的身手，必定是經過精心挑選的人才“你到底是誰？”
方子燕不吭聲，眼神不卑不亢地看著郝筱：“我是誰不重要。我欠娘娘的，剛才那一巴掌已經還過了，娘娘不要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郝筱嘴角抽動，冷笑不已“你欠本宮的，怎麼可能還得完？一巴掌就想抵消？你想得太美了！”
方子燕卻揚起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此時黃憶寧才稍微留心看了一下他的面容，只見他眉目清秀，雙眼含情，臉頰上紅潤細膩，堪比昔日潘安。難怪郝筱會中了他的美男計！
“我當然已經還完了。我欠娘娘的，不過是一個欺瞞罷了，別的，一概不欠。這男歡女愛，向來都是你情我願。這宮廷鬥爭，也是成王敗寇。娘娘如果連這點道理都拎不清，會輸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方子燕這話說得傲然，郝筱簡直傻眼了。
“夠了方子燕！”黃憶寧在身後淡淡說道“縱然你有千般道理，但是，傷人心這一點，就夠你揹負一輩子的了。別的說再多，都是狡辯。”
“……”方子燕一愣。黃憶寧只一句話，便點中了他的啞穴，讓他無話可說。
“我要殺了你！”郝筱想衝上前去廝打方子燕。
方子燕只一抬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此時，他轉過頭來，神情嚴肅地看著黃憶寧：“我和蘇昭儀之間的謀劃，皇后娘娘為什麼知道得如此清楚？這不可能，每一次，我們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