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也不管你是從哪聽說的這些,還是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如果。”南容眨了眨眼睛:“如果我說是我做的,打破了那個深銀之星,粉碎了某些組織殺害梅瑞莎閣下的陰謀,能得到什麼獎勵?”
“獎勵肯定是不少的。”沈堯的唇角微微上揚:“錢,榮譽,以及平等鬥士附骨之蛆般的打擊報復........”
“呃,剛才不過是一句玩笑。”南容正色道:“我人微力輕,怎麼可能破壞七階超凡物品。必然是梅瑞莎閣下人美心善,感化得他們懸崖勒馬.......”
“行了。”沈堯沒好氣地打斷了她:“說句實在話,你認為那個深銀之星,以後還有沒有可能再次現世作惡?”
“都碎成那個樣子了,頭兒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南容疑惑地問道。
“那只是個復刻品。”沈堯見她不解,便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它的運作原理。
“怪不得。”南容喃喃自語。
“怪不得什麼?”沈堯立即追問道。
“怪不得沒在醫院裡,看見高臺上的那個人。照理說,你們圍得這麼緊,人應該跑不掉才是。”
“你能看清檯上那人的長相?”沈堯猛地轉頭,目光灼灼。
他的反應太過強烈,立時讓南容猜到了真相,繼而修飾了自己的言辭。
“大概是因為我的精神力比較強吧。”她說道:“雖然也看不清面容,但我記得那人有一頭銀色的過肩長髮,這算不算是一種特徵?”
“銀白色長髮嗎?”沈堯點了點頭:“我大概知道來人是誰了。”
南容將“弗洛朗”這三個字含在嘴邊,又生生地嚥了回去。
“他是誰?”她聽見自己問道。
“弗瑞德。”沈堯說道:“是那位平等之父收養的義子,算是下一代的接班人了。他們把他派過來,只為了對付一個梅瑞莎?”
他搖搖頭,本能地覺得有問題。這裡面一定還藏了什麼更深一層次的東西,只是他暫時還想不通。
南容回想起那個跟弗洛朗一模一樣的男子,對自己毫不掩飾的惡意,忽然就覺得梅瑞莎可能才是那條被殃及的池魚。
但這些話她不會說,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信。
“所以言歸正傳。”沈堯看著她變幻不定的神色,再次彎了彎唇角:“你覺得,那件超凡物品,還能正常使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