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後的幾年任期也該有所建樹了,說道:“我也很贊同王省長的意見,我們陽西省是個產煤大省,而煤炭這種能源對我們國家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礦產,關係著經濟發展和民生工作。大量的黑煤礦和小煤窯的存在,不但干擾了煤炭市場的正常秩序,給國家和人民的利益造成了損失,還對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形成了威脅,所以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這次的治理活動。”
接著說道:“無論在任何時候,黨員幹部的思想,必須要和組織意圖保持高度的一致,這是沒有絲毫商量餘地的鐵律。我希望你們儘快的扭轉這種錯誤思想,重新回到正確的軌道上,發揮自己的能力,在高建彬同志的帶領下,把全省煤炭行業產業結構調整的工作做好。”
董海亮、左天琪和潘明莉最近都覺得很鬱悶,被高建彬一連串的舉動打得頭暈眼花的,收走了省國土資源廳關於礦產證的最終審批權也就罷了,可是省紀檢委還要派出工作組進駐,隨時盯住每一個環節。在領導小組掛名的潘楊和宋博玉,隔三差五的還去搞突然襲擊,這高書記做事情也太周密了,一點想要動手腳的餘地都沒有。
現在聽到馮光海和王鴻軒又在囉嗦,把大道理講的天花亂墜正氣凜然,心裡就覺得很煩。你們現在倒是成了反對煤炭行業黑幕的正義鬥士,那以前幹什麼去了,要不是高書記重拳出擊,你們還不是視而不見作壁上觀?
三人被批得漲紅了臉,兩個老闆都點出他們這樣的做法,是出於私心,這哪能受得了,就是真的也不能承認,思想錯誤屬於領導幹部不可原諒的錯誤,關係到以後的前途。
左天琪仗著有程家的支援,這次又捱了紀律處分,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第一個說道:“馮書記,王省長,我堅決否認您二位對我的指責,我也是出於對這項工作的考慮,所以才提出了給予補救機會的建議。我們都心裡明白,煤炭行業之所以現在如此的混亂,難以管控,這不是三天兩頭能形成的局面,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繼續說道:“首長們的決定當然是高瞻遠矚的,可實際執行的過程中,我們不能不為陽西省的穩定著想!事情總是要循序漸進的,問題不是出在我們省委省政府的層面,而是各地市和縣區甚至鄉鎮形成的阻礙,急於求成,就把這項活動最後變成一鍋夾生飯了!”
潘明莉說道:“正是為了陽西省的大局考慮,我們認為,還不如就把問題敞開了說敞開了做,要求那些手續不完善的煤礦,在規定的時限內補充缺失的審批,繳納相應的懲罰費用,以後的生產和銷售,都要接受煤礦生產安全監督管理局的約束。”
接著說道:“有了手續,就等於從黑煤窯變為接受管理的正規煤礦,對我們做出產業結構調整,是個前期的基礎,也能給各地的財政部門帶來相應的收益,國地稅總是要交的吧?”
然後說道:“我們不能接受領導們的批評,每個人看待同樣的問題有不同的意見,這是很正常的,就像是左天琪同志說的,這是個歷時已久的老矛盾,既然要完成上級領導的任務,我們要儘可能做的完美一下,再說,高書記也沒有否決我們的建議,只是認為考慮的不成熟,有待於完善。”
馮光海對她的辯解大為不滿,怎麼,你覺得翅膀硬了,能和我直接對抗了?語氣很不善的說道:“明莉同志,建彬同志雖然沒有直接否決你們的提議,但是也沒有贊同這個思路,之所以推遲了行動,是要綜合各方面的意見。他想必也和你們說過,對待黑煤窯的問題,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予以最嚴厲的打擊,拖得時間越長,問題就會越多,解決起來也會越發的困難,你不要曲解他的意思。”
董海亮說道:“出於種種原因的考慮,地市和縣區的黨委政府,都採取了嚴厲打擊的態度,可暗地裡呢,監督檢查的工作卻處於表面狀態,要不然哪裡來的這麼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