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知道,我們已經完成了吩咐,至於結果嘛……”那小太監露出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
然而,那領頭人卻完全沒有領會到他的意思,皺了皺眉,不解地問道:“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意思,我怎麼完全沒有聽明白?”
那小太監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和領頭人之間,還是沒有默契啊,非要自己把話說得明明白白,他才能瞭解自己的意思。
於是,那小太監說道:“頭兒,我們可以將他帶到懸崖下面,然後放了他。而回去對蘇婕妤覆命的時候,就說是將小方子從懸崖上面推下去了。至於死活……只要我們避而不談,一般人都會認為,從懸崖上摔下去的人,必死無疑。要是有朝一日,被人發現,小方子並沒有死,我們也可以有託辭。誰說從懸崖上摔下去了,就一定會死?你說是吧?”
那領頭人這才恍然大悟,稍一思索,確實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辦法。而且,是一個不錯的,兩全其美的辦法。
他高興得一拍那小太監的肩膀,讚賞道:“對對對,誰也沒說,從懸崖上摔下去了,就一定會死。看來,我們兩人的想法,是一樣的嘛。”
說幹就幹,那領頭人帶著幾個小太監,將昏迷中的小方子,帶到了懸崖底下,然後將他直接扔到了那裡。
“頭兒,他還昏迷著呢,我們就這樣把他扔在這裡,他不會死吧?”
“應該不會死吧,他只是昏迷了,這裡又沒有虎狼蛇蟲,他不會有事的,一會兒就醒過來了。”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雖然都不太能確定小方子一定會沒事,可以好好地活著。可是,他們做到這一步,其實已經算是討好了小方子背後的靠山,所以,也就沒必要糾結,一定要讓小方子好好地活著醒過來了。
那領頭人帶著幾個太監走了。
他們剛走不久,便有人發現了小方子。那是兩個從營寨之中出來辦事的人,在回程的路上,剛好遇到了被扔到懸崖底下的小方子。其中一人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在發現小方子只是昏迷,並沒有死之後,轉頭問另外一個人。
“還有口氣,怎麼辦,要救嗎?”
“我倒是不想救……”後面說話的這個人,帶著一股淡淡的娘娘腔,有些細聲細氣地說道“可是,他現在所處的這個位置,也算是營寨的地盤了,如果放任不管的話,萬一暴露了營寨的位置,可就不好了。”
前一個問話的人,是一個身材魁偉,面色黝黑的男人,聽了他這麼一番娘裡娘氣的長篇大論,不禁皺眉道:“你怎麼那麼囉嗦,你直接說:救。不就完了嘛!”
那個娘裡娘氣的男人,白了他一眼:“哎!我說你啊,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之所以這麼詳細地解釋給你聽,就是為了教你,今後處事的方法。你倒好,不求甚解,只是圖簡單。只能是一輩子任人驅使的命。哼!”
那個面容黝黑的男人,也不和他多爭辯,既然已經決定了要救小方子,那麼,將小方子扛回營寨的工作,就肯定只能他來做,那個娘裡娘氣的男人,肯定是不會幫忙的。
面容黝黑的男人走上前,兩隻手一提,便將小方子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轉頭對那個娘裡娘氣的男人說道:“走!”
那個娘裡娘氣的男人,彷彿受不了他這麼幹脆的行事風格,嫌棄地皺眉皺眉,用手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扇了扇,彷彿聞到了什麼難聞的氣味一樣。
“哎喲,你這個人還真是的,怎麼那麼粗魯啊!那可是一個人噯,你怎麼像是扛沙包一樣,直接就將別人拎起來甩到背上了?萬一……”
“好了!你再囉嗦,我就讓你來背!”那個面容黝黑的男人,終於忍受不了他的嘮叨了,抬高聲音打斷了他。
那娘裡娘氣的男人,趕緊閉了嘴,可是,嘴才剛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