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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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不像是一樓那般的裝潢，顏色豐富了起來，展品也多了不少。
不知是哪裡的的裝置正放著舒緩的輕音樂，除了莫南和路柏，再也沒有了別人。
這種環境下，莫南總覺得拘束，連腳步都忍不住放輕了。
大約看出來莫南的不自在，路柏問：「不喜歡這裡嗎？」
「沒有。」莫南搖搖頭，不好意思道：「挺好看的，只不過我看不太懂。」
路柏笑笑：「也不用看懂，藝術價值本就是人賦予的，每個人對待用一件事物的感受都不同，你覺得好看，就是它的意義。」
「莫莫，別太在意，帶你來就是放鬆心情的，要是實在不喜歡，待會兒我們換個地方。」
「柏先生，我沒有不喜歡，只是第一次來有些不習慣。」
「好。」路柏指了指一側展臺上的擺件：「那個怎麼樣？前幾天你不是說書櫃上缺個裝飾品嗎？看看？」
順著路柏的示意看去，莫南到那是一個貓咪瓷質品，造型憨態可掬，可愛極了。
他眼神亮了一下，忍不住說道：「好可愛啊。」
「那要它？」
莫南停頓了下，猶豫著小聲說：「這是不是不太好，這些東西都很貴吧。」
「沒有。」怕莫南還是不好意思，路柏笑道：「周修文這些年從我那裡拿了不少好東西，這次就當是他還我的，莫莫，你不能讓我太吃虧。」
「真的嗎？」莫南一雙略圓的眼睛看著路柏，裡面滿是不相信。
路柏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髮，笑道：「真的，不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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