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立即緊隨為他更衣。
“二哥,我……”張口卻又不知從何說起,赫連逸煊第一次覺得有些口拙難言。
一想到早晨的事,赫連逸煊更是自覺羞愧,想他自詡聰明,誰知竟然對自己的兄長,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懷疑自己的兄長。
“王爺,她說話了,王爺……”內室傳來劉愴的急呼。
一下刻,赫連逸烜已經奔進內室,赫連逸煊一怵,趕忙跟去看個究竟。
“你是誰?誰指使你的?你把雅兒帶到哪去了?”
一心直掛念唐如雅的赫連逸烜一看到那女子已經醒過來坐在榻上,便衝過去推開了司徒源再一次粗魯的將人從榻上揪了起來。
“逸烜,你快放手,你快要掐死她了。我費了好大功夫才將人救醒,你若是將人掐死了,那不是讓我做白功嘛。”
看到赫連逸烜那粗魯的動作,司徒源真怕赫連逸烜失手將人掐死。再一次將赫連逸烜的手掰開,將那女子扯了下來,卻也完全沒有憐香惜玉。
得心心烜。“不管你是誰,你最好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你休想本公子再救你。”司徒源將人甩在榻上,語氣凌厲,絲毫不復往日的溫柔風流公子。
一旁的赫連逸煊看著兩人的動作,半知不解,這又是什麼情況?
她是誰?看著眼前之人,竟然不知她是誰?哼…哈哈…女子心中悲涼。冷目瞠瞪著赫連逸烜與司徒源,又掃過赫連逸烜身後的赫連逸煊。“我是誰?你們說我是誰啊?你們竟然認不出我是誰?哈哈……是啊,任我這模樣誰也認不出我是誰?”女子撫上滿是傷痕的臉,登時直身湊上前去,
“可笑,竟然問我是誰?是啊,我是誰?昔日溫柔細語,忠心為主,竟然只落得如此下場?我是誰,老天啊,我是誰啊?”跌坐在榻上,那女子瘋狂的哀叫。
“你別裝瘋賣傻,說,是誰指使你,你們將雅兒藏到哪裡去了?”失去了平日的鎮靜,赫連逸烜怒不可遏。說著還回首睨看了赫連逸煊一眼,滿眼的懷疑。
此時赫連逸煊終於是明白出了什麼事了?唐如雅失蹤了,被人劫持了。唐如雅可是二哥的心頭寶,難怪一向沉靜緘默的二哥會怒髮衝冠。不過二哥看他那一眼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他。想此赫連逸煊赫然瞠目,想到朝上那一幕,難道與這有關?
“我不知道!”想從她這知道那賤人的下落,想都別想。
“你!”赫連逸烜登時大怒,猛然一揮手,將擊向那女子的胸口立時便將人擊飛,嘭一聲重重的撞在木柱上,再重重的落砸在地上。
“哇!”一聲,被撞成內傷吐血在地。
“你說不說?將人藏在哪裡?”
在場數人除了錦王外,人人怒瞪著那女子,個個面目窮兇極恨。
“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你別想知道那賤人在哪裡?”自從再進瑞王府她就沒想活著出去。反證她這模樣活著和死了沒啥兩人,甚至比死了更痛苦。
她活著就是為了報仇,報這拋棄、毀容之仇!
“你究竟是誰?”此時較於赫連逸烜理智些的司徒源聽出了她對唐如雅的恨。可是她為何如此恨唐如雅?仔細研究著她的眼睛與身形,還有那被毀容的臉上明顯還可以看到新長出內的傷痕。是新傷。難道是……
“你是碧姬?!”司徒源驚訝的叫出。
“哈哈,沒認出來吧……是我。”帶血的手摸上臉上凹凸不平的傷痕,滿眸悲楚。
“碧荷?”赫連逸煊瞠目,不敢相信。這是當初那豐腴溫婉的碧荷?
“怎麼,王爺,您沒認出碧荷來嗎?碧荷變醜了,您認不出來嗎?呵呵……”是啊,她只是錦王放到瑞王府裡監視瑞王的一個棋子,如此她已經沒有棄子,王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