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許任何人再打雅兒的注意。扭頭想看了一下身後城樓的上的唐如雅,可是因為她揹著光看不清,他不再稍想,立即開質問盧飛江,想引開公冶長志的注意力。
“嘭!”
“本王的侍妾或是由皇上親賜於本王,或是由其他親王官員貢送,無一是本王強逼入府,此時全城將兵皆可為本王做證。”赫連逸烜冷臉看著盧飛江,冷然解釋。
“屬下遵命。”
“本王沒事!退下!”即使還不知具體情況,赫連逸烜還是選擇讓兩人退下,獨自面與公冶長志面對面。
“本殿下無恙,多謝瑞王關懷!此戰你贏了!”公冶長志垂眸看著胸前戰甲上的劍痕,微啟薄唇冷聲;且對赫連逸烜拱手相謝,坦然面對了自己戰輸一事,似乎對這場君子之戰無憾,輸得很泰然。
“盧將軍可聽清,並非本王強逼你女兒入王府,且你女兒雖入我府,我卻從未召寢,你若思念女兒,待本王回京派人將她送回尤利便是!”
城牆上,唐如雅看著兩人離開,知道事情已經大妥,也安心下來。一旁的李恍上前
公冶長志對短箭的關注也引起了赫連逸烜注意,看到了盧飛江身上的箭,他移眸看向身邊的荊流風,荊流風立即上前在他耳邊低語幾句,赫連逸烜不由皺眉沉思。
“三皇子你無恙吧?”
“你莫要強辯,你們的太子赫連逸煌親口告訴我,是你見我女兒貌美強索她入府的,你敢鬼抵賴……”盧飛江自是不信赫連逸烜的話怒嗤
“既然瑞王為他求情,本殿下就饒他這一回。”
不巧這弓腰他同時也看到了地上那被從箭尖劈成兩半的長箭,盧飛江射的長箭,他在非常的肯定。他當然知道射此箭的人定是為了保護他和赫連逸烜,他想知道此箭何處而來,哪軍射的?
“盧雨梅,你好好想想!”
“王爺,你沒事吧!”荊流風和李恍兩人赫連逸烜與公冶長志彈開落地時飛落在赫連逸烜身邊一左一右的撥劍護主。
“夫人,王爺讓屬下去送您回府!”
“等等!”公冶長志立即弓腰盯看著盧飛江身上的短箭,“何人射傷你的?”
“盧雨梅?”赫連逸烜想了片刻卻毫無印象,轉頭問荊流風“流風?府中可有此人?”
“本殿下問你,這箭可是從城上射下的?”再次被藐視,公冶長志立身冷訴。
經過此一事,尤軍本來即憤慨又惶恐的情緒竟漸漸平靜下來,一場硝煙大戰如此不傷一兵卒就被平息了。看天已經大亮,赫連逸烜轉身朝公冶長志拱手相請
赫連逸烜見他仇恨已經解轉而與公冶長志為盧飛江說話“三皇子,盧將軍也是思念女兒及被人誤導才枉顧軍令,此事本王不放在心上,還請三皇子寬恕盧將軍!”
公冶長志轉身,對著軍冽聲怒喝“來人,將他給本殿下押上來!”
三聲齊起,整個尤軍立即陷入一片驚慌。再由看到城樓陽光下那閃耀的箭頭,亡死霎那間湧上心頭,皆惶恐不已。
“回王爺,是與媚姬夫人一同由太子送進府的梅姬夫人!”本可小聲說即可,可是一聽此事與太子有關,荊流便放聲說出。
“請!”公冶長志當然緊守誓言隨赫連逸烜前去。
不過他沒注意到他的動作已經引起了公冶長志的注意,他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去。
“人來,將違抗軍令的盧飛江押下去,就地處決以儆效尤!”公冶長志無法容忍膽敢藐視他的人。
“雅兒,小心!”
“啊……!!!”
赫連逸烜暗示,李恍立即側耳湊近“讓司徒下來給他治傷,要司徒務必取回夫人的短箭,你上去後就直接送夫人回府。”低語叮囑後,赫連逸烜才大聲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