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一點,赫連逸烜就急忙欲拉開她的衣服看傷口“是不是扯到傷口,出血了嗎?”
“沒事就好!等他醒了,來告訴本王。”
“沒有的事!我師父此生是不會再下山了。”司徒源嘆息的說。
“沒錯啦!”說起這糗事他就覺得慪氣。
“你怎麼也在這?”剛剛沒有注意到她的床上還有別人,赫連逸烜倏然出聲,讓唐如雅驚詫不已。
“可是我瞧雅兒的醫術亦有在你之上的可能,而你盡得你師父真傳,她還有必要要拜你師父為師嗎?”
因為他那被逐出師門的師叔的原故,他師父自覺因為他疏於教導才導致師叔後來危害江湖,所以處罰永不入江湖,以此謝罪天下。
“荊侍衛,雅兒可醒了?”一見荊流風出來,佔遠暮立即上前問,眉宇間盡是難掩的憂慮。
“司徒徒生已經保證過,夫人服下司徒先生的天雪續命丹,已經無大礙,最遲今晚便會清醒。王爺,您守了兩天了,你休息一下吧。這樣您的身子會累壞的。”
“因為我師父已經決定收她為徒弟了,所以她就是我師妹了!”司徒源有些火大,證據不悅的說。不過能入天門派已經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你是說,只是你師父決定要收雅兒當徒弟,雅兒還沒去拜師。”這是哪門的師父徒弟啊。
“具我所知道這此之前,你一直在天門派,雅兒一直京中,她什麼時候去拜了你師父師呢?”佔遠暮疑惑,“難道你師父下山啦?”
“我和寡婦一師同門,我又比她早入門,我們當然是師兄妹啦!”若非不利己,他才不願意。
“屬下記下了,可是王爺您這樣一直不休息也是不行的,若是夫人醒了見您這樣,她也會擔心,一擔心這傷就更不易好了。王爺您還是休息一下吧!”
“那雅兒怎麼就成了你師妹了?”。
“王爺,您已經兩天兩夜不眠不休了,您還是去休息一下吧。夫人這屬下會讓婢女們好好照顧著的。”
“本王不累,本王要看著雅兒清醒過來。”赫連逸烜堅持不肯離開,看著唐如雅也想起與他出生入死的劉愴,“流風,劉愴醒了嗎?”
“本王不放心,本王要守著她!”
確實也是疲憊,可卻不願讓開,赫連逸烜和衣躺在唐如雅身邊“那本王就在這和衣休息一下,你別讓人來打擾。”
然赫連逸烜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問話一片,一心直擔心她的傷,急忙喚人點燈“來人啊,點燈。”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你還要不要去吃早飯啊!”司徒源惱了,這傢伙就不給他留點面子嗎?不再理佔遠暮自己先走了。
沒想到他的動作會如此迅速,唐如雅還來不及開口阻止,赫連逸烜已經拉開了中衣的露出了裹著白巾的雪白秀肩。
雪天無黃昏,只待午後,天氣就漸暗下來了,帥府內早在天微暗時已點起燭火,此時已經是燈火通明。因為怕驚擾了唐如雅和赫連逸烜,所以唯有赫連逸烜的房內依舊是一片昏暗,若非的外面的燭火透入,房內早已是黑暗陰沉了。
知道這些更是讓他自責得心都差點死去。自從和她一起後,他總是將她陷於險地,卻無力保護她,還要讓她為他籌糧買藥勞累奔波。
“我說遠暮啊,你怎麼也被我那小師妹給把魂勾走了,這天寒地凍;你有必要一大早來這站著這雪地裡守著嗎。”司徒源走近一手搭在佔遠暮的肩上,語氣似調侃的說道
他不願意和那刁鑽的小寡婦有牽連,可是師命不可違,誰叫那小寡婦沒事撿了盜合俠夫婦,又偷學子天訣醫書呢。偏不巧,天門派又有這麼一長門規,本門醫訣不可外傳,所以師父很高興有了個天資聰明的女徒弟,他則被迫多了個小師妹。還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