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不是被圈禁了嗎?”佔遠暮愕然,想不出被圈禁的人還爭什麼?去經經子。
因為立錦王為太子的皇榜因為太后突然駕崩還沒有貼出來,除了朝官及少數人知道皇上已立錦王為太子,民間百姓們並不知道這事,所以一直在趕路的佔遠暮也知道太錦王已經是新任太子。
“不是廢太子,是新太子,皇上已經宣立錦王為太子。”司徒源有語氣嘲諷十足,他對赫連逸煊所作所為不滿越來越深。
“你是說錦王,師弟?不可能,師弟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這樣的答案讓佔遠暮有些措手不及。
師兄與師弟之的兄弟情深,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他們三人同拜在一師門下,一同習武。他們即使是師兄弟,也是表兄弟,同時不有親兄弟。師兄對師弟這個比他小七歲的弟弟格外疼愛,而師弟對師兄也非常敬愛,兩人的兄弟之情好得幾乎到讓他妒嫉的地步。所以說師兄派人綁架師兄的心上人雅兒,他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沒有不可能,事實就是如此。”司徒源與他扛上了。
“怎麼可能?”佔遠暮倍受打擊。
“表少爺,你有沒有看出什麼來?”劉愴一點也不想知道太子如何,他現在只想快點救回夫人,給自己與王爺一個交代。
“這……”佔遠暮才想起剛剛自己的懷疑,可明明自己還不相信,但是卻是自己證實了司徒源說法。
“快說啊,遠暮。”一見他猶豫,喬清玄知道他已經猜出來了。
“是錦王府。狀元望前糕,便是狀元糕,這一句重點在望前二字。讀書人所以想在考得功名得狀元是因為狀元前程似錦。似錦,是錦,指的就是錦王府。”自己推翻自己的說法,這種感覺真是錐心。
“錦王府,那就是現在的太子府,劉愴。”司徒源喚一聲劉愴,劉愴立即明瞭司徒源的意思。
“明白,司徒先生。”
天色已暗,喬清玄匆匆離開瑞王府返家,因為白天事繁,他不得不等到傍晚才去瑞府問訊息。自從知道雅兒在太子府已經是是幾天前的事,可是還沒有找到雅兒。
不論太子還瑞王,都是他的大舅子,他一點也不希望兩人之間反目成仇,尤其是還是因為雅兒。若是傷到雅兒,這是他最願意看到。
匆匆走在大街上,因天色已暗,街上人煙稀少。臨晚夜靜,一道疾驟的馬蹄聲自相對的方向奔來。眼看那馬兒就要撞到前面的一老人,喬清玄想也不想便衝過去推開那老人,
“老人家,小心!”
老人被他推到了一旁,而他卻因為躲不及被撞倒,撞傷了腿。但撞傷他的人卻未因撞了人而停下,反而是照速狂奔,只留下遠處傳來的嗒嗒馬蹄聲。
“年輕人,你沒事嗎?”被喬清玄救下的一身白衣老人走到喬清玄身邊看他的傷勢。
看到喬清玄已經被撞暈了,老人家無奈只好扶起他離開。
他雖然老了,但是耳不聾眼不花,他不是沒有聽到那馬蹄聲,只是以他的武功躲一匹馬那是輕而易舉的事。誰知這年輕人會突然跑出來救他,看在這年輕人熱心腸的份上,他就給他治治算了。
疾奔的馬兒在連月別苑大門口停下,馬上人兒直奔苑內。
“堡主,屬下已經查得瑞王府的雅夫人被軟禁在太子府的落芳閣。”來人單膝下跪向正坐上的連漠汐回稟。
“知道了,下去休息吧。”
本來他進京是為了幫錦王奪位,沒想到錦王早已得到太子之位。一查才知道錦王竟然是軟禁了雅兒來要挾瑞王。
這一點實在是讓他看不起錦王,不過他絕不容許任何人傷害他看上的女人。這是個得到雅兒的好機會,只要他能從太子府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劫走雅兒,帶回連家堡,那便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