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孩子。她又的確聰明,將嬴政態度輕飄飄地傳遞了過去。 他裝成單純的模樣?他顯然做不到。他也無法將自己收斂成不諳世事。 年少時的那種怡然自樂,已經離他太遠了。 而韓非瞭然李賢來的目的。 扶蘇不像嬴政,李賢卻很像李斯。 韓非向來深諳對李斯這種人打交道要有著開門見山的直接。 李賢與韓非對視的時候,韓非沉靜而深邃的眼底讓他全身顫粟。他在這一個剎那明白,為什麼他會死。這樣一雙洞悉險惡人心的眼睛,人性怎麼會讓他活下來。 李賢搶言問:“先生恢復得如何了?” “我沒什麼,倒是你父親……”韓非脫口時沒想到自己竟能吐出超過七個字的流利。 “先生掛念,家父無大礙。”李賢遞過斟了七分滿茶的陶杯,“家父知道先生舉止緣故,一切已經稟明大王。家父讓我帶話說,您有您的執著,他明白。不過,鄭國恐怕不太明白這一點。他的生死皆在先生的一念之間,望先生為他考慮。” 韓非覺得可笑,同門三人的相聚竟是在秦國。 而那個蠢貨怎麼會想到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這種計倆? 韓非沒說話,他要的天下是有韓國的天下。而嬴政和李斯要攻滅的第一個國家,就是韓國。 李賢將袖袍中的一枚青簡放在他面前。 ——願先生與國共謀。 “接下來的所有事情,先生都不用憂慮。”喜歡據說秦始皇是個女兒控來著()據說秦始皇是個女兒控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