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桃飄與李飛。
桃李明年能再發,明年閨中知有誰?
三月香巢已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
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悶殺葬花人。
獨倚花鋤淚暗灑,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
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
昨宵庭外悲歌發,知是花魂與鳥魂?
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
願奴脅下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抔淨土掩風流。
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
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
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曲子在尚秀芳的唱腔中又與那天李憐花在曼青院唱的時候,韻味又有所不同,可以說【葬花吟】由尚秀芳唱出來比李憐花唱出來更加有韻味,更加動聽感人,甚至比李憐花在現代的時候,從電視上聽到的原唱者更加令人心醉。
這首曲子本來就是女子所唱,而李憐花畢竟是男子,在他的口中唱出來就有那麼一種男兒的豪邁韻味在裡面,已經失去了該曲所要表達的那種女兒家幽怨和悽傷的韻味,而現在由尚秀芳這個在音樂上造詣高深的大家來唱,則完全還原了它的本來面目,把它所要表達的精髓完全地表達了出來,才會顯得那樣攝魂奪魄,令人心醉,這才是真正的仙曲,人間之人哪能聽到,不過在場的這些凡人今天終於真正聽到這種只能存在於幻境中的仙人所彈的仙曲,相信他們此生都不會忘懷今天中激動人心的一幕。
在場的眾人等到尚秀芳唱完【葬花吟】下臺來到李憐花身旁時,才反應過來,這時掌聲響徹全場。
尚秀芳並不去關心掌聲,而是踏著蓮步婀娜多姿地來到李憐花身邊,巧笑嫣然地道:“公子,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會來了哩!”
“尚大家的邀請,李某豈有不來之理?”
李憐花淡淡笑道。
“今晚只有你來嗎?你的那些妻子們哩?”
尚秀芳好奇地看看四周,想要看看李憐花的那些紅顏知己到底在何方。
“秀芳難道就那麼想要我帶著她們出來嗎,這不是大大的影響我們之間的交流嗎,我的想法是我們現在應該好好找個地方交流交流感情,以增加彼此之間的認識,嘿嘿……”
說著說著,這傢伙的臉上不知不覺之間就流露出了一絲別有深意的淫笑,尚秀芳被他這句話說得忍不住臉蛋一紅,啐道:“哼,誰要和你加深認識了,公子真壞,再這樣說話,當心人家今後不理你哩!”……李憐花和尚秀芳二人在那裡互相傾談,而周圍的那些觀坐者不是沒人不想偷聽兩人間的談話,可惜李憐花哪會讓這些‘聽牆角’者如願,不但自己說話時可以傳音。
更是施展秘法在兩人身邊半尺範圍內密佈真元,刻意擾亂了周圍空氣的聲波,令餘人根本無法聽到尚秀芳地天籟之音。
跟尚秀芳這等美女談笑儼然,兩人間更是一副頗為親密的模樣,早就讓周圍那些世家豪門公子耳乃至突利這等域外豪雄把李憐花恨的牙癢癢。
無不狠狠的瞪著李憐花,但礙於他的兇名,卻也不敢上前做出頭鳥。
美女雖然人人想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