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憐花咳嗽一聲,字正腔圓道:“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兩女俱是“噗哧”一笑,衛貞貞白了他一個白眼加媚眼,輕聲道:“相公,這詩難道又是你作的?”
李憐花嘿嘿一笑,道:“那當然,也不看看你們的相公我是何許人,這裡面可有不少學問哦,你們要不要為夫解釋給你們聽一聽啊!”
“這到奇了,有什麼學問,相公你快說吧!”
二女好奇地問道。
接下來,李憐花這無恥的傢伙便開始胡謅了——第一句:獨憐幽草澗邊生,此草非彼草,此澗非彼澗啊!
第二句:上有黃鸝深樹鳴,此乃本詩的一大敗筆,改為“上有白鴿深樹鳴”比較貼切。
第三句:春潮帶雨晚來急,潮與急,突出表現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與經過。
最後一句,野渡無人舟自橫,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
所有一切該辦的都辦了,該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的完事走人,此人之瀟灑堪稱一夜情中的典範與楷模。
二女被他一通歪曲的解釋燥的臉紅耳熱,嬌嗔道:“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李憐花涎著臉,不知廉恥地道:“要不要相公給你們講講這首詩蘊藏的深意?”
“相公,你真是壞死了。”
衛貞貞和素素嬌喘佯嗔,胸前那兩團豐滿雪白的嫩肉隨之劇烈的起伏挑動起來,看的李憐花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閨房之中,他們嬉笑著打鬧了好一會,三人不知不覺抱在一起,滾倒在大床之上。
這時,四人已經是赤裸相對,肢體纏綿。
李憐花鋼鐵澆築般強壯的身軀散發著濃烈的男人氣息,剛陽而熾烈,二女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一副情思難禁的可愛樣兒。
“啊……”
一聲撩人的嬌呼,衛貞貞被李憐花結實的雙臂緊緊摟入懷中。
李憐花嘴角掛著一抹淫蕩的笑意,柔聲笑道:“貞貞,你可是很久沒有服侍過相公了,讓素素看看你是怎麼服侍相公的?”
不待衛貞貞多說什麼,李憐花火熱的大嘴已經重重地印上了她柔軟的紅唇,一股清香怡人的甜美氣息瞬間鑽進他口腔,滲入他的五臟六腑。
雖然已經與李憐花歡好過,也曾經做過那種羞人的事,但是這一次指明要“表演”給她的好姐妹素素看,衛貞貞仍然感覺羞不可仰,粉嫩的肌膚羞成了香豔的粉色,溫度更是高的嚇人,彷彿如火焰般燃燒起來。
但是她根本無力反抗,即便有力量,面對李憐花這個心愛的男人,她也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一床兩好的事近段時間發生話的頻率可是不算少,衛貞貞軟軟地倒在李憐花懷中,纖腰靈蛇般扭動起來,豐滿的酥胸在他堅硬的胸膛上輕車熟路的滑來滾過。
李憐花散發著灼熱氣息的大手就像柔弱的羽毛般輕如無物的在衛貞貞的光潤平坦的玉腹愛撫,這種似有似無的挑逗性接觸,讓她精緻柔美的玉體顫動不休,芳心春潮湧動,下身神秘羞人之處,溪水潺潺,這是求歡和渴望得道男人愛寵的最好證明。
旁邊的素素咬牙輕輕碎了一口,美眸泛著羞意,當看見李憐花分開衛貞貞的渾圓修長的美腿,露出那女人特有的神秘時,她“嗯嚶”一聲,羞的恨不得找個縫隙鑽下去。
火熱的慾望隨著衛貞貞澎湃狂熾的激情,狠狠進入了她身體的最深也是最嬌嫩的地方。
慾火越發的高漲熾熱,衛貞貞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