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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跟我使這麼大勁兒,”董鄂氏看殿蘭竟然不老老實實地,還敢反抗她,十分不喜,“你不過是個普通的格格,我已經是九福晉,你跟我問過安嗎?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該老老實實地做,竟然反抗?我看你有多大力氣!”
董鄂氏這下子毫無保留,用盡全身力氣,到底把棉被掀了起來。殿蘭剛剛本就在忍耐她,如今受冷,怒火冒了起來,“把被子還給我!不請自入也就算了,我當你空虛寂寞,施捨點兒時間陪你說話。你沒看到我穿的少嗎?怎麼?非得讓我凍病了你才滿意?”
“你才空虛寂寞,”董鄂氏被戳到了痛處,九阿哥只在大婚那幾日有些憐惜,之後就開始尋歡作樂,買了好多戲子丫頭放在宮外,日日出去玩耍,“你這種不檢點的丫頭,活該被凍死。”
“真是個瘋子,我不與你說話。”殿蘭沒時間浪費在跟她鬥嘴上,自己力氣比不過董鄂氏,也不能這樣凍著,只好起身披起了棉衣,沒等她穿戴整齊,董鄂氏又一把扯下了她的棉衣,這下子殿蘭徹底火了,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你敢打我?”董鄂氏一時有些發愣,自打她落地,從來沒捱過巴掌,看著兀自穿著衣衫的殿蘭,撲了過去,把殿蘭按在床榻上,就打算扇她耳光。
“寶珠!寶琳!”殿蘭一邊掙扎一邊大叫,有些痛恨自己大意了,明明身體素質這麼差,武力值更是極低,怎麼還把身邊伺候的人都打發下去了。
董鄂氏擔心有人進來,巴掌一時沒有落下來,但是等了一會兒,沒看到殿蘭的丫頭應聲,陰險地對著殿蘭笑道:“怎麼?為了會情郎,將丫頭都趕下去了?如此正好,我今日非得教訓教訓你這個小蹄子,告誡你什麼叫做尊卑,還有,別隨意勾引爺們。”
殿蘭被董鄂氏壓在底下,只能輕微地扭動,她的體重不如表姐,力氣也不大,根本掙脫不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表姐從頭上取下了黃金鳳凰銜珠的頭釵,將釵子柄最尖的地方緩慢地朝著自己的臉蛋靠近。
“怕了?”董鄂氏心裡一直嫉恨殿蘭貌美,連自己最引以為傲的白皙,在殿蘭面前也被她欺霜賽雪的膚色比了下去,自打來五臺山的路上碰到了殿蘭,就無時無刻不想毀了她那張臉,如今看著殿蘭嚇得微微顫抖,心頭大快,鋒利的尖端抵上了她紅潤的臉頰。
殿蘭哪裡是害怕,是憤怒到極致,才剋制不住顫抖的身軀,自己保養容貌花費了多大的心思?如今竟然只要表姐的手臂輕輕一抖就會把臉頰劃破。心疼是一方面,畢竟她深知胤禛最愛的其實是她的相貌,沒有好容貌,跟土著談感情,連穿越女都知道那是笑談。而除卻對容貌的心疼,殿蘭此時更多的是對自己傲慢大意的悔恨。
怎麼就忘記了,自己的體力值連1星都遠遠達不到,沒有1星的身體素質配合,自己再高的精神力也無法做到物理攻擊,這種情況下卻沒安排丫頭在附近伺候著,不是傲慢是什麼?算了,本來只打算對奴才使用精神力催眠,如今表姐一隻手握著釵子對準自己的臉頰,用另一隻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看來是非要傷到自己不可了,還是把表姐催眠吧。
殿蘭瞬間催發了精神力,卻被重重地反噬,咳出了一口血來,也因此頭一偏,自己送到了釵子的尖端,劃破了臉頰。
董鄂氏覺得剛剛一個晃神,等到一清醒,就發現殿蘭被自己劃破了臉,更是流了滿臉的血。她再刁蠻任性,也不過是個剛滿20歲的皇子福晉,以往也是被阿瑪額娘捧在手心裡長大,哪裡見過這等血腥場面,不自覺地大叫出聲:“啊~~~”
這聲音遠比殿蘭要響亮多了,使得寶珠寶林快步跑到殿蘭居所,連吃茶聊天的費揚古、覺羅氏也聽到了動靜,一時驚訝,立馬跑到殿蘭的臥室。
“格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