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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雖然知道這對老夫婦不凡,但是以後恐怕還有要仰仗佟家之處,若是此刻爺將這對被佟府除名之人接回京城,實為不妥,只能示意蘇培盛派人過來暗中保護這兩人。罷了,既然殿蘭比較親近這個老太太,而且覺羅氏也承諾達成心願就送給兩人一座茶樓,爺就先替你們張羅著吧。爺只是想要跟殿蘭好好過日子才會略微體貼她一二,爺絕對不承認對殿蘭情根深種。
此時茶攤又來了兩個旅人,還兀自談論著,“李兄,弟只要閉上眼睛,腦中就回想著那位姑娘馬上的英姿,哎,可是要害了相思病不成?”
“張兄,這等旗人格格,實在不是你我可以覬覦的,如今得見,已是三生有幸,張兄還是不要陷入其中才好。”
“哎,這等姑娘,將來要嫁給何人?怕是皇帝老爺才消受得起。”
長吁短嘆的兩人默默地用了茶點,繼續趕路。
依然坐在茶攤上的胤禛卻恨得牙癢癢,好你個殿蘭,才出了京城就招蜂引蝶,連兩個過路的書生都不放過。你是想當狐精害人不成?如今爺、太子,就連皇阿瑪都對你念念不忘,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爺都不嫌棄你不是完璧之身,你還要爺多屈辱才甘心?
腦中卻不自主地猜測著,殿蘭若是騎馬馳騁,該是何等的風采,奈何爺從來不曾得見,倒是便宜了這兩個小子先睹為快了。
☆、6、淘寶曝光
“爺;”蘇培盛看著主子冷硬的臉;試探地說,“我們出來的也太匆忙了;只帶了這麼點兒行李,路上可要採買一二?”
“不必;”胤禛信任蘇培盛;自己的不凡雖說不會對一個奴才解釋,但是讓他看見卻無妨,“你也知道爺有些個不同尋常,你別多嘴就行;爺這裡什麼都不缺。”
“爺請放心,”蘇培盛道;“奴才絕無二心。”
胤禛點頭,雖說他性喜多疑,但是對蘇培盛不需要多加試探。
胤禛與蘇培盛主僕歇好了,打馬疾馳,打算儘快追上殿蘭。
這邊兒,殿蘭不希望總是騎馬磨傷了大腿處嬌嫩的肌膚,重新坐上了馬車陪覺羅氏聊天,但是馬車的窗簾都被殿蘭開啟,這次覺羅氏也不攔著她。
殿蘭的黑馬就在殿蘭馬車旁跟著,踢踢踏踏地慢跑,時不時還側頭看看殿蘭,似乎在確認殿蘭就在自己的身邊,這樣才安心地繼續小跑,然後一會兒再回頭看看殿蘭。
慶書也是個愛馬的,看到黑馬如此做派,也湊到殿蘭馬車旁邊問道:“格格,這黑馬是何名字?奴才看它著實不凡,說是千里良駒也不過分,竟然如此親近格格,實在令人驚歎。”
“你叫我殿蘭吧,也別自稱奴才,”殿蘭對於這個鈕祜祿頗有好感,面對眼神清澈之人,殿蘭總是會多份耐心,“這馬叫墨丹,打一出生就跟著我,自是跟我跟外親近。墨丹和阿瑪的黑馬烏丹是親兄弟,它們的母親叫黑丹。雖然黑丹已經死了,但是它曾經跟我阿瑪征戰四方,是最棒的馬。墨丹和烏丹作為黑丹的兒子,雖然還沒上過戰場,也是最優秀的馬兒。”
“那殿蘭也叫我慶書如何,”慶書極喜歡這個大氣的格格,“墨丹與你親近,也自是因為你待它好。馬是最通人性的,忠誠於主子是自然,但是與主子親密無間又是兩回事兒。可見殿蘭也是愛馬之人。”
“聽慶書所言,”殿蘭自在地跟慶書隔著車窗聊天,“也是個懂馬、愛馬之人。我阿瑪在我小時候教我騎馬時就說,馬是最好的夥伴,特別是戰馬,那是戰士的半身,若是不懂得愛馬,就不配騎馬。”
慶書控制著韁繩,氣息卻絲毫不亂,“你阿瑪所言甚是,不愧是沙場老將。可惜他致仕太早,不然前兩年追擊噶爾丹,我也有機會跟他並肩作戰。”
“慶書去年也隨同皇上出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