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都能畫得如出一轍!”馮熙卻感覺這畫師極不稱職。
“嗯!是的!太可惡了!”紅鳩憤憤不平地說道。
“李鳶?李鸞?南郡公?”馮清如看著畫上所題的字。心裡卻有一絲不安。
這麼巧?都是南郡公?
“對了!你是誰?我怎麼從沒見過你?”馮熙終於想起來,這還有個戴著面具的男子。
“回昌黎王!卑職李奕,是陛下新任的宿衛監,專門負責太后的安危!”李奕恭敬地回道。
“哦!那你幹嘛帶著個面具?”馮熙卻對這面具男子好奇地很。
“臣……”
“啊!因為太醜了!”李奕還沒說完,馮清如卻搶話回道。
“太醜了?”馮熙卻是一頭霧水。
“嗯!太、太、太醜了!”馮清如又再三強調。
她想戲弄李奕一番,以報他食言之過。
“太后!你這樣以貌取人,可就不對了!只要他武功高強。能保護好你!醜點,俊點,不還是一樣?”馮熙見馮清如這般以貌取人。卻有些看不下去。
李奕瞥了一眼馮清如,看著她得意洋洋的樣子,不僅不氣,反而覺得可愛的很。
他心中愛不自拔。便不由得袒護道:“其實太后沒有說錯。臣確實是醜。臣的臉上生了毒瘡,留下了瘡疤,所以醜陋無比!”
“原來是這樣!”馮熙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馮清如。
“不過,只要心地善良,長相倒是無所謂的!”馮熙又感嘆道。
“嗯!”李奕輕應了一聲,繼而說道,“昌黎王說得是!”
“我只是說他的面具太醜了。又不是說他長得醜!”馮清如這時才話鋒一轉,卻讓眾人立即明白。
“面具?”馮熙忍不住看向李奕。李奕卻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具。
“是啊!你看黃澄澄的,鋥亮鋥亮的!太醜了!”馮清如佯作一臉不滿,繼而又豪言道,“改天,我讓工匠給你打個新的給你,就不醜了!”
“臣謝太后!”李奕卻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對馮清如的無理取鬧,竟愛的欲罷不能。
幾人又絮絮叨叨了半天,繼而才慢慢散去。
不時,便到了天黑,月亮又悄悄地躥上枝頭,繼而灑下一片光輝。
月光輕淡陰柔,猶如天女織出的薄紗,朦朦朧朧,隱隱約約。
整個長樂宮,在月光的籠罩下,一片祥和,靜謐的讓人陶醉。
李奕戍守在殿外,馮清如躺在殿中,兩人開著門,心思卻是千絲萬縷,無從理清。
李奕在門外時不時的往裡瞥著,而馮清如躺在床上,看著這麼一個與拓跋濬長相一致的男人,卻是輾轉反側。
“唉呀,怎麼就睡不著呢?”馮清如突然嘟囔了一句,而後坐起了身。
她瞥了一眼殿外紋絲不動的李奕,嘴上又開始嘀咕道:“難道站著都不累嗎?都不冷嗎?”
想到這,馮清如便穿上了衣服,拿起兩件斗篷,走向了殿外。
“給你!”馮清如站在李奕面前,卻扭著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太后!這是?”李奕轉過身,看著馮清如遞來的斗篷,卻是一臉茫然。
“我是怕你冷!站這麼久,跟個木頭疙瘩似的!難道你都不累,不冷嗎?”馮清如明明想要關心,卻又不想關心。
“臣不累!也不冷!”李奕作揖恭敬地回道。
“難道你是冷血動物?”馮清如看著李奕一副不願接受的樣子,心裡不禁有些懊惱。
她驚叫道:“你不會沒有感情吧?”
“臣當然有感情!”李奕不由自主地反駁道。
“算了!披上吧!這是旨意!不能不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