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化為水形。
要知道,就連疼痛都需要時間反應。
如果大腦都沒反應過來自己的進攻,那楚歌更不可能跟上化水形。
也就是說,在【東湖水】天賦期間,楚歌的肉身和水形是同時存在的,透過楚歌的意念隨時切換即便存在時間間隔,也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二是程吏發現在斬斷楚歌手臂之時,發現其明顯有一個吃痛的表情,他暫且不明白是因為楚歌的肉身與水形的切換存在時間差,還是水形本身也會承受傷害,但至少能說明,只要保持剛剛那樣的進攻節奏,就能持續對楚歌造成有效傷害。
確定目標後,程吏燃起鬥志,再次發動進攻。可如此往復兩次後,程吏慢慢發現了不對勁。
楚歌的攻擊雖然沒法對自己造成威脅,但卻讓場地上的水越來越多了。
就像是天上下完一場大雨,地面上不知不覺間已經鋪上了一層水面。
而隨著水面的形成,楚歌的身形變得更加靈活,每一次的攻擊也能以預料到蹤跡。
水面之下彷彿藏著數十個黑幫槍手,他們瞄準程吏的位置,下一刻,一條條銀色水線就如同四面八方而來的子彈,破開水面濺起水花,直擊而來。
“噠,噠,噠。”
程吏踩著水,在水面在不斷閃避,偶爾還要躲避撲面而來的巨浪,陷入了被動的防守。
在楚歌的控制下,整個競技臺就像是是一個透明的水桶,隨著戰鬥的越加深入,水位也在不斷升高,形成了一個人造水池。程吏剛開始只是覺得行動緩慢,但等水漫過胸口之時,自己就難以再次高效地進行移動,你一用力,成噸的水就會將反彈相同的阻力,讓你寸步難行。
而此時再遇到水線攻擊,自己遲鈍的動作必然無法躲避。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將整個身體都鑽入了水池之中,只有這樣,才能讓水線漫入水池之中,會彼此抵消消融,原本集中一點的爆發,也會被分解到巨大水池的每個水分子之間,難以掀起波瀾。
但同樣的,雖然避免了水線攻擊,程吏也幾乎捨棄了自己的攻擊能力,這讓他一時得以喘息,但面對在水之領域的楚歌,不就是待宰的羔羊嗎?
楚歌在前面程吏如疾風驟雨般的進攻下,已經被連砍好幾下了,實在不好受,但好在一切都是值得的。
現在水面已經漫過程吏的腦袋,他化為無形的水,藏匿於水池之中,只需要靜靜的等待。
慢慢的,程吏再次感受到了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