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想不出其他的出路,讓我感覺好像就是上天特意要懲罰你,讓人感到無奈。”
阮明搖頭道:“或許他們不認為是懲罰呢,他們擁有比常人更強烈的信念感,他們心甘情願去奉獻來獲得內心的充實。”
程吏苦笑道:“我不這麼想的,我們常說人人生來平等來抨擊權貴,但在涉及到他人的無私奉獻之時又選擇性遺忘,或許他們擁有比常人更強烈的信念感,但那又怎麼樣呢,人人生來平等,沒有生命一定要去為他人奉獻,也沒有生命能夠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人的奉獻,我所感到厭惡的,就是後者。因為有了解決方法,於是管理者們寧願選擇去歌頌、去彌補,也不願意向前一步,去最佳化,去改變。他們總會想著安於沒有問題的現狀,得過且過,不思進取。”
“......”
氣氛詭異地安靜了許久,還是白清秋出來打破僵局。
她若有所思道:“原來你們男生宿舍真的會聊著聊著就開始上高度,是不是每天睡覺前都有這個環節?”
樂小寧跟著笑道:“是啊,不過今天任務達標應該是沒這個環節了。”
兩人一唱一和讓氣氛緩解了許多,程吏也覺得剛剛說得稍微嚴肅了點,轉而說道:“現在的司獄是陳涼學長的爺爺,馬上他就會退休,之後就是南宮宴的姐姐,我就是回憶起這件事所以才有些鬱悶。也不單單是因為所謂的大道理,也為我自己考慮,你們說南宮璃接班後,南宮宴會不會有危險呢?”
林棠說道:“沒有人能說自己一定沒有危險,現在的社會環境就是這樣,異能者天賦在身,行事乖張,普通人也隨身攜槍,或許你只是在大街上不小心撞到了人都有可能喪命當場,只能說做執行者遇到這種事情的可能性會更大,司獄更甚。”
“為什麼?明明司獄不直接與人起對抗。”阮明問道。
林棠解釋道:“因為司獄一般人是見不到的,他們常年待在獄司的最深處,為了保障安全,哪怕是地字號執行者,也需要申請和檢查才能見到,既然見不到司獄,那麼對他懷恨在心的人自然會把主意打到其親朋好友的身上。”
這事程吏倒是沒聽南宮璃提起過。
白清秋此時出聲打斷道:“哎呀,咱們就別聊這麼沉重的社會話題了。”
她的話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贊同,只是聊天本就是想到什麼聊什麼,現在突然打斷節奏,那要聊什麼呢?
白清秋嘿嘿一笑,提議道:“月黑風高,正是講故事的好時候!怎麼樣?一人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