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度也不同,可隨時變化長短,能學習不同長度兵器的距離把控;同時,棍有兩端,無首無尾,無勢便是有勢,無法便是有法,使得其能用出更繁多的招式,打、揭、劈、蓋、壓、掃、穿、託、挑、撩、撥等等,幾乎涵蓋了所有了兵器的招式。”
“也就是說,棍雖然是百兵之中最為普通的那個,同時也是最為多樣的那個,學會棍法,日後再根據自己的需要去學習其他的兵器都很容易融會貫通,古人有云:用棍如讀《四書》,鉤、刀、槍、鈀,如各習一經。《四書》既明,六經之理亦明矣。若能棍,則各利器之法,從此得矣。”
程吏依然在大腦裡用大白話過濾一遍後明白了南宮宴的意思,他沒有異議。
“那我現在就開始練棍吧。”
程吏試著拿起手中的棍子空甩了幾下,不知從何開始。
“不著急,在學習棍法之前,你應當先學習身法。”
“身法?”
程吏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他不由道:“我不是認為身法沒用,可是我平常戰鬥都是透過金烏翼達到速度壓制,感覺用不到身法。”
南宮宴說道:“在異能時代下,即便你的速度很快,也很有可能遇到跟你一樣或是更甚的人,相對來說你的速度優勢就會沒有,最終還是會迴歸到需要透過身法來拉開差距。我看過你和白浩學長的那場戰鬥,雖然他的速度不及你,但透過‘淨心通明’也抹平了這份差距,在沒有身法的加持下,你的很多進攻都顯得低效高耗。”
程吏愣了愣,沒想到南宮宴看過自己和白浩的比賽,而且將其中的細節也說了出來。事實上當時程吏是有些跟不上白浩的節奏的,他的反應太快了,南宮宴說白浩透過‘淨心通明’抹平差距,但從程吏的視角上看,是他透過金烏翼和金烏瞳才勉強抹平了與白浩的差距才對。他的進攻也以力大打鐵為主,不求命中,只求儘可能地消耗白浩,再透過自身金烏火的治療慢慢磨贏了那場戰鬥。
南宮宴的話切入了程吏不足,這下他沒話說了,最後只能乖乖求教——
“還請師父教我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