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南宮璃上前。
大哥冷笑一聲:“呵,就偷個手機能判多重的罪?你都能心安理得,我有什麼好怕的,自己走就是了,還勞煩不到你。不過你遲早會遭報應的,南宮璃。”
“南宮璃?姓南宮?她是南宮家的餘孽?”
“你們不知道嗎?南宮璃好早以前就當執行者了,不過在外面露面比較少。”
“哼,南宮家的餘孽都能當執行者,執行者的品行標準就是一個笑話!”
“這不就剛好對上了嗎?執行者就怕我們這麼說,這才藏著掖著,不讓她露面。”
......
一個簡簡單單的名字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場景讓程吏看了都十分魔幻,他不禁心裡好奇,南宮家的餘孽,這是什麼意思?
念及此,他不禁看向南宮璃的臉龐,想從中看出些許端倪。
不過可惜的是,那是一張死氣沉沉的臉,彷彿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展示生動的表情和情緒。
南宮璃毫不在意這些聲音,只是轉頭向陳涼確認:“你這邊還需要幫助嗎?”
陳涼搖頭,說道:“我這邊都處理好了,璃姐你就去忙你的吧。”
“好,那我走了。”南宮璃似乎對陳涼很放心,得到陳涼肯定的答覆後就果斷轉身離開。
只是在正要動身時,她又忽地一頓,偏頭問道:“程吏......你是叫這個名字嗎?”
程吏沒想到竟然是叫自己,心下一驚,回道:“是的,我們在地鐵站見過。”
南宮璃點了點頭,說道:“日後若是有空,能否煩請來我家做客?陳涼知道我家的位置。”
程吏一時沒明白南宮璃的意圖,不過還是客套地回道:“我們今天正好在向南宮宴習武,剛從武館回來,如果有機會一定做客。”
南宮璃聞言微微一怔:“哦,你們認識......那也好,有事我們屆時再談。”
說罷,她就沒有任何停留地離開了。
南宮璃離開,周圍人也陸陸續續散去,後來沒過多久救護車就來了,陳涼作為陪同一起跟了上去。
經歷這場小插曲最後還是程吏與林棠一同回去。
在路上,程吏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林棠,剛剛那些人說‘南宮家的餘孽’......是什麼意思?”
“哦這個啊......”林棠想了想,說道,“你知道殘心會嗎?”
“不知道。”
程吏聽起來好像有印象,但仍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殘心會是幾年前在海州作亂的極端組織,鬧出過不少人命。他們的首領南宮安,也就是南宮宴和南宮璃的父親,是十年前那場駭人聽聞的皇家會所殺人案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