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快?”
謝向晚早在陸離出去迎客的時候,便直接從後門去了隔壁,跟謝穆青一起逗著王家小豆丁玩兒。原以為,老夫人氣勢洶洶的來了,怎麼著也要鬧個小半天,不想還不到一個時辰,一群人就風風火火的下了山。
“聖人給陸元賞了個官兒,那些人搶著回去接旨呢。”陸離難掩嘲諷的說道。
“聖人給陸元賜官?”謝向晚一臉的古怪,“老夫人和陸元竟然還很高興?”
陸離哼了一聲,道:“不止他們兩個,族長和那幾位族老也很高興。似乎陸元要有出息了,以至於族長出門的時候,還訓斥了我兩句,命我好生孝順老夫人呢。”
謝向晚表情愈發怪異,笑也不是、罵也不是,嘆了句:“他們還真是‘天真’啊。”
陸元闖了那麼大的禍,聖人沒有立時發作已經是法外開恩了,陸元竟然還奢望聖人委他以重任。這得多‘自信’的人才能有的想法啊。
謝向晚很想說,親,醒醒吧,這又不是上演虐戀情深的**大戲,你不是渣攻,聖人也不是你的賤受,人家不會無條件的容忍你的任性!
“天真?阿晚,你可別糟蹋好詞兒了,他們哪裡是天真啊,分明就是利慾薰心。”陸離撇撇嘴,滿是不屑的說道。
謝向晚勾了勾唇角,這倒也是,陸氏一族依附著國公府過日子,從上到下對權勢有著很深的渴望。乍聞向來廢柴的陸元竟入了皇帝的法眼。那些原本還站在陸離這一邊的人,便立馬叛變了。可不就是為了一個‘利’字嘛。
“不過,我更想知道的是,聖人賜了陸元什麼官兒。”應該不是什麼好差事,否則就太不符合聖人的秉性了。
陸離想了想,猜測道:“依著我對聖人的瞭解,他極有可能給陸元弄一個表面風光、實則不堪的差事,且還有一定的危險性。”如果陸元能‘因公殉職’,那就太完美了,聖人既不必擔心有人再次談及什麼建寧太子。也能懲治了有貳心的違逆之人。
謝向晚挑了挑眉。然後便換了個話題。他們早已搬離了陸家,陸家如何,與他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如果老夫人能安分些,不總想著找尋他們夫妻的麻煩。謝向晚甚至都不想聽到陸家的任何訊息。
“對了。許氏那邊怎麼樣了?許大人怎麼說的?”謝向晚拉著陸離來到西次間的臨窗大炕上坐下。低聲問道。
陸離的臉色很平靜,顯然,昨夜一夜的思考。終於讓他放開了一些事,對於許氏,也不再羞於提及。他淡淡的說道:“他還能怎麼說?有這麼個不知廉恥為何物的女兒,他也只能滿口的賠罪了。”
對於許大人這個便宜姑丈,陸離生不出丁點兒親近的心思。所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許姑丈作為一個男人,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管教不了,他又何談其它?
雖然許氏被教壞,全賴老夫人的縱容與嬌寵。可許氏姓許、不姓陸,如果許大人有心教導女兒,他總能想到辦法把女兒留在許家,而不是任由岳母將好好一個孩子教成現在這個樣子。
所以,今天天還沒亮,陸離便將許氏送回了京城許家,態度很是強硬的跟許姑丈說了幾句話,弄得許姑丈羞惱得恨不得一頭撞死,最後迭聲保證:“定會好好管教這個不肖女。”
靜默了片刻,陸離忽然幽幽的說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許氏可能會被‘病逝’。”許氏已經被徹底養歪了,許姑丈不是神仙,根本不可能把人掰回來。再加上許氏的親孃已經過世,家裡有跟她不對付的繼母和異母妹妹,在她們的煽動下,許姑丈極有可能來個‘一了百了’。
謝向晚聽了這話,並不意外,道:“如此,我下午就命人將那個孩子送到育嬰堂。”
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夫妻兩個再也沒有提及。
次日清晨,夫妻兩